杨易道:“我如何难堪宋国子民了?”
杨易长笑道:“任你说的再好,明天也留我不住,还是让开为妙,不然史丞相老这么头朝下控着,一会儿脑袋涨得爆开,那可不关我事。”
胡笑天拿着木板,翻身坐起,只见木板上写着一句打油诗:
宁宗打了一个颤抖,颤颤巍巍端起酒壶为两人斟了满满两杯,只是手臂晃个不断,酒水在桌子上洒了一大片。史弥远乌青着脸将盘中烧鸡扯开分到两人面前,又在杨易表示下将几道菜肴夹到杨易碗中。
又有官员道:“我观中间勇冠全军,有项冉之勇,恰是将帅之才,你又何必作此违逆之事,只要放了陛下与丞相,军中将位正虚位以待!这是许之于官。
拿起一个酒坛拍掉泥封正要喝时,胡笑天笑着走到了杨易面前,躬身见礼道:“杨天王,不请自来,还望恕罪!”
杨易看向宁宗与史弥远,喝道:“还不斟酒布菜!”
带头的御前军首级见面前之人倒提嚎叫挣扎的史弥远,身后又坐着呆呆失神的皇上,吓得浑身颤抖,语不成调,指着杨易道:“你……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挟持皇上,热诚丞相!你还不从速放下他们!”
这等被人冲进皇宫当殿挟君,生拖丞相的事情,可谓是千古奇闻,历朝历代也没有此等事情产生过。
围观之人皆尽目瞪口呆。
一起拔剑手不断。
胡笑天道:“有个盼头老是好的!杨天王想要喝酒,这宫中御酒多得是,御厨技术也好过官方厨子,何不在皇宫痛饮一番,何必又要出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