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见这两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点了点头,说道:“本来如此,多谢两位了。”伸掌在他们桌上一拍,砰地一声,几盘菜直跳起来,连汤连汁泼了两人满头。
他顺手一抓一挥,那伸手推来的官差顿时怪叫一声,身子直飞出去,咚地一声撞在中间墙壁之上。
陈恕本待推让,乔峰喝道:“是豪杰子就别推让,婆婆妈妈算甚么男人!从速骑了去,若能追上押送车队,就用不着去那么远了!”
陈恕站起家,朗声道:“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拭!邓兄,听你说话,倒像是读书人,这句诗听过吧!滚下来!”
邓青微微一怔,问道:“公子意欲何为?”
说到最后三字,他运了内力,邓青只觉耳朵嗡地一阵响,忙伸手替何老者捂住。只听轰地一声,两小我从中间围墙上摔了下来,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
邓青满脸忧色,说道:“本来公子是武功妙手!能够替何老伯报仇,我替他跪谢公子大恩了!”说着扑地跪下叩首。
杨康叮咛了他好些话,郭芙眼泪汪汪地凑过来道:“臭师叔,你几时到襄阳来,可得给我带些儿好玩的。”
他一起日夜兼程,不出数日,过了长安,临潼,路上行人垂垂多了起来。这是出入关中的要途,固然战乱比年,但仍然非常热烈。
那人忙道:“不敢,小姓邓,名青。公子救了何老伯,就是我邓青的仇人,如有调派,无有不从。”
那青年叹了口气,当场坐了下来,一边替那白叟拍着背心,一边道:“公子是过路人吧?这位何老伯,本是本镇首富,也是我家的世交。我家家道式微,多亏何老伯多番照顾,才气安然活到现在。何老伯为人仗义疏财,是个可贵的大善人,但他与镇上的恶霸许相平有仇。那恶霸为人暴虐之极,前阵子几名金国钦使路过,他不知怎生撺掇了那几个家伙,将何老伯产业全占了去,一座大宅子便作了钦使府第。何老伯一家七口寥落街头,这倒罢了,偏生那金国钦使瞧上了他的小女儿,抢进府去。何伯母又气又病,半夜死在街头。两个儿子冲要去报仇,却被金兵活活打死,媳妇带着孙子跑了,现在就剩了他一个气得疯了,孤苦伶仃,不幸之极。我本想好好将他好好扶养在家,没想到明天上街做活,他就跑了出来,唉……”
陈恕不动声色,问道:“那许相平住在那里?你这何老伯的故居又在那边?”
陈恕点了点头,听邓青说了许家和何家两处宅院地点,又和他约好出镇后汇合地点。就顺手打晕地上两人,大步行去。
另一个喝道:“滚蛋了!”伸手来推他。
那两人一怔,打量了他一下,此中一个说道:“你探听这干甚么?年青人,少管闲事!”
陈恕忙将他扶起来,说道:“你快走吧,迟则生变。”指着地上两人道:“这两个是甚么人?”
他转了一个圈子,又绕了返来,远远地瞧着邓青将那何老者扶着向镇外走去。一来,刚才的事情都是邓青一面之词,一定可托,要瞧瞧他会如何做。二来也怕本身走后他会有甚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