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却向场中瞧去,只见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法公然甚是精美,只不过马钰身后,七子贫乏一人,倒是由两名弟子背靠背的坐着,顶在他的位置上。
那巨汉吼声不断,砸开掷来的断剑,双斧一并,向陈恕劈砍畴昔。
陈恕捡了柄剑,大步突入,几名金兵抢上喝问,他也不答话,挥剑就刺。
连杀几人后,忽听一声大吼,一名高大非常的巨汉挥着一对黑沉沉的庞大斧子向他冲了过来。陈恕见此人凶悍,不敢轻敌,纵身跃起,脚尖在一名金兵头顶一踢,借势飞纵而起,人剑合一,直刺那人眉心。
众金兵一阵大乱,纷繁遁藏不迭。那十余名羽士趁机跟着陈恕冲杀,将这批金兵冲得七零八散。众金兵虽乱不慌,远远地退开,又重新结成了步地。
李莫愁俏脸冷如寒霜,冷冷隧道:“臭小子你不消急着找死,既然本身奉上门来,等这几个臭羽士一死,我也会送你上路。”
陈恕想了想,将手中的军官交给他,说道:“此人看来职位颇高,诸位可好好操纵一下,我出来瞧瞧环境。”
他在空中轻飘飘一转,已将大殿中的景象支出眼中。只见丘处机、王处一等人结整天罡北斗步地,被困在正中间。中间围了二三十人,个个神情剽悍,显见技艺不凡。不过却只要一名黑衣老者在中间与丘处机等人交兵,其他人均指导群情,或加油喝采。完颜希尹被几人簇拥在中间,昂首瞧着陈恕飘落,刚好落在他中间,不由面色微变,噫了一声,说道:“本来是你。”
那羽士满脸忧色,说道:“师尊等人不肯拜别,守在主殿。现在起了这么大的火,不晓得环境如何了。我们是奉了李志常师兄之命在此守住后门,但是金兵势大,丧失了好些师兄弟。”
陈恕挥剑一挡,长剑直接断为两截,他不由暗惊,这巨斧少说也得数百斤重,这巨汉一手一柄,使得如此简便,这力量可实在令人瞠目。
如果换小我,怕是会被他这话吓到,但完颜希尹才干卓绝,脾气刚毅深沉,又怎会受这言词影响。全真教影响力固然大,但正因如此,才是他的心头大患。他浅笑道:“陈公子别来无恙?你既然还替本人操心,想必还是心系大金,看来,令尊倒也并非死路一条。你若能为我所用,你百口就会没事,不然等我回京,陈公子就只会剩下孤家寡人了。”
洪凌波急得眼中泪珠直转,这天下恐怕再没几小我比她更体味李莫愁。晓得这师父向来是言出必践,心狠手辣,杀人那是比用饭还轻松的事情,特别是对男人恨之入骨,那里会跟人开打趣!她还觉得陈恕真当李莫愁是在谈笑,急得一时候说不出话来。
陈恕点了点头,向大殿方向冲去。沿路金兵见了刚才之事,无人敢阻,如潮流般的让出条路来。李志常大呼道:“陈少侠请谨慎些!”
陈恕先将手间断剑掷出,以王重阳所留的“同归剑法”中的一招向那巨汉掷去。接着身子下坠,使出“飞龙在天”的招数,好像神兵天降,挟着无匹威势直卷而下。
他借着长剑格挡之力,极力纵身向空中跃起,只觉身形轻巧灵动,九阴真气连缀悠长,一跃之下,离地竟有十余丈高。地上很多人都停下了兵器,抬开端瞧着他。
陈恕哈哈一笑,说道:“完颜相爷如此替我着想,莫非也是想投奔我陈恕么?那可不敢当!我陈恕向来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你这心也是白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