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捻须道:“小孩子不要吵,看着就是。”
李秋水一怔之间,那和尚合什念了声佛号,俄然双掌齐出,一掌一个,拍在李秋水和巫行云头顶,两人顿时各自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扫地僧合什道:“两位施主,可还记得你们之间的大仇么?”
过了一阵,巫行云和李秋水同时展开眼睛来,陈恕凝目看得逼真,两人初时眼神仿佛有些迷离,但很快就腐败起来,相互对望,俄然同时微微一笑。
黄药师一皱眉,大步上前,冷然道:“恩师,她们两人固然有错,但你要杀她们,本身脱手便是,本门之事,怎轮获得外人插手?”
莫名其妙夸了几句,转过身向清闲子道:“先生请自便,贫僧先走一步。”
清闲子叹道:“大师所言甚是,只可惜世人尽多痴愚,不幸可叹。”
又向扫地僧道:“大师当真是神功盖世,佛法无边,佩服,佩服。”
李秋水淡淡道:“大师若要以言语点化,倒是徒劳。我李秋水没甚么慧根,不消白搭心力了。”
清闲派大家看得大惊失容,李清露更是惊叫出声,陈恕却顿时明白本身所料不差,这和尚公然就是那扫地僧,这一手尘归灰尘归土的假死大法恰是原著中对萧远山和慕容博用过的,这时候用在清闲派这两人身上也是恰到好处。他不由暗感惊奇,不晓得遥子怎会把这尊大佛搬出来的。
李清露抢上前,抱着她手臂道:“祖母啊,你真没事吗?我……我如何感受猎奇特……”
只见这和尚绕着李秋水和巫行云缓缓转了一圈,合什道:“善哉,李施主,令师姐毁你容颜,害你平生,此仇不共戴天,是也不是?”
巫行云朗声道:“细心想来,当真是忸捏非常。几十年胶葛无休,到这把年纪还执迷不悟,多亏恩师及神僧点化,今后今后,前尘旧事再休提了。”
两人相对见礼,扫地僧飘但是去,世人都是怔怔地瞧着他的背影,大家惊奇不已。无崖子道:“恩师,这位大师是甚么来头?”
李秋水嘲笑道:“还能如何算?大不了斗到下辈子去!”
李秋水叹道:“我与师姐之间的恩仇,本就是我先害人,也难怪师姐会抨击返来。各种恩仇皆是因我而起,哪还敢再记仇怨?”
巫行云和李秋水此时与之前恍若两人,均是一副安闲沉寂的模样,李秋水浅笑道:“只要师姐不记恨我,我而后余生愿端茶侍水侍侯,向师姐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