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酒楼便是被这行人包了场,以是会清场赶走其别人。陈恕出门后,站在街角等了一阵。叶二娘使那眼色,明显是有话要对他说。
谁知南海鳄神倒是满脸忧色,向叶二娘叫道:“三妹,你还记得这小家伙不?他奶奶的很成心机,我岳老二非常喜好。”
其他客人个个怨气冲天,陈恕却也无所谓,点了点头,起家出门。刚走到门口时,一行人便走了出去。
陈恕今后退开避过,笑道:“岳二爷抬爱了,不过鄙人没甚么学武的兴趣,今后再说吧。”
等了一会,只见叶二娘闪身出来,向四周瞧了好一会,才悄悄过来。陈恕不动声色地转进一条静僻冷巷,只听叶二娘跟了出去,叫了声陈公子。
叶二娘点头道:“公子有所不知,现在老迈对我防备甚深,整日里都派老四盯着我。若不是这件大事上需求我着力,恐怕他也容不下我了。”
陈恕向和他一起的一行人瞟了一眼,立时看出这些人个个技艺不俗,八成都是一品堂的妙手。他不动声色,暗自运劲,防备对方有甚么异动。固然他和西夏并无仇隙,但谨慎一点老是没错。
南海鳄神听得大喜,赞道:“好小子,我岳老二就看你挺扎眼!不过你也得想清楚,我南海派的传人可不是想当就当得成的。”
叶二娘道:“老四刚才找借口溜啦,那家伙的德行,公子想来也是晓得的,离了女色那里活得下去。他应当是让老三盯着我,不过那浑人倒是好对于,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出来。”
不过他此时却也没心机管这闲事,回身走开。此时感受有些饿了,便找了家酒楼用饭。正吃到一半,忽听一阵喧闹之声,昂首看时,只见几名酒楼伴计四下陪着笑跟客人点头哈腰地说着甚么。他愣了一下,一名伴计恭恭敬敬地抢到身前,陪笑道:“公子当真是对不住,小店赶上些要事,不得不临时停业,饭钱偿还,还请另寻地儿罢。”
他正想着莫不是被叶二娘骗了不成,但随即见她神情很有些阴沉,又暗猜莫非是她被段延庆找到,逼来此的?
叶二娘忙道:“公子你有所不知,那日和你们分开后,我本筹算立即就去少林寺寻我孩儿。但没想到天下就有这般刚巧之事,第二天我就在道上一头撞上了老迈他们。他倒也没有难堪我,只是说克日有件大事,需求人手,要我来帮他做了这件事情,再放我分开去见孩儿。”
叶二娘和陈恕都听得一呆,均明白这位浑人当日只是见过陈恕一面,完整不晓得他的身份。叶二娘笑了笑,说道:“我可没你这么好的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