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两下撤除衣衫,笑道:“妹子该你了。”
只见童兆和赤着上半身,被吊在屋檐下,满脸又青又肿。他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叫道:“老童,你这是在练甚么工夫?”
陈恕心想对于那小子是举手之劳,也没甚么好的。一转眼,却见马春花瞧着本身,便冲她微微一笑。马女人赶紧转过脸去,内心怦怦直跳。
张召重笑而不语,问了一下他的伤情,又说道:“我们也是去插手‘镖行大会’的,恰好一起走,徐世兄伤了腿,也好有个照顾。”
话说童兆和童大镖师,一贯也自夸是风骚伟丈夫一枚。这一夜趁着夜黑,悄悄摸到马女人身边,先捂住了女人小嘴儿,说了几句挑逗话,就向那女人身上摸去。
他胆量更大,柔声笑道:“小妹子,童大爷有上好家什,野生好大一只山鸡,正要请你吃酒菜。”伸手就向她胸口摸去。
钱正伦更吓了一大跳,瑞大林是清廷侍卫,死在这里可不是浅显事情。他低声道:“这事情跟这马老头必定脱不了干系,张大人,如何办?”
他镇静之下,声音不免稍大,火伴中有一人被吵醒了,爬起来迷含混糊地笑骂道:“老童你悠着些,谨慎马老儿锤烂你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