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号令,十余名金兵一拥而上。陈恕现在的武功,倒是已经未将这些人放在眼里,抢上前拳打脚踢,未几时告结束大半,剩下几个见势不妙,发喊逃去。
陈恕将明天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萧中慧被点穴睡了这好久,不由大为不满,起家叉着腰说道:“我瞧你们定是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不然干吗把我弄昏睡畴昔?门徒你真是太让为师绝望!”
那羽士摇了点头,惨笑道:“多谢少侠相救,不太小道这伤势是活不成啦。在……鄙人……全真教四代弟子郑清玄,鄙人学艺不精,虽死无怨。只是还请少侠好人做……做到底,帮我把一样首要东西交给我师门。”
两人持续赶路,此地离红花会地点村庄却不远,还未到中午就进了村庄。
村口却出奇的没人监守,陈恕一头撞进洪七公的房中,只见文泰来等红花会世人、马春花父女都在房中,正说着甚么。两边一见,都是又惊又喜,陈恕一向担忧文泰来等人安危,这时总算放下心来。文泰来亦是大喜,抢过来抱着他肩膀捶了几下,大笑道:“我就说你这小子不会有事,害得我们马女人急得直哭。”
洪七公靠在床头,手里提着根鸡腿,一边啃一边含含混糊隧道:“我都跟这傻丫头说了无数次,你这小子鬼头鬼脑,只要别人吃你的亏,断不会出事。可她就是要哭,有甚么体例?嘿!”
他成心提起徐铮反面他们一起,倒是怕陈恕多想。不过他倒是小觑了陈恕,他的气度断不会如此之狭小。
群情了一阵,陈恕问起村口为何没人监守。文泰来讲道:“正要和兄弟说知,明天我们就要分开,很多兄弟已经先走一步了。”
一群金兵围了上来,各持兵器对准了这重伤的羽士,七嘴八舌道:“臭羽士,从速把东西交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洪七公沉吟道:“此人武功再高,要说强过老毒物和那明王联手,我觉着也不大能够。传闻葵花宝典是天下最诡异奇特的武功,想必与此有关。老毒物他们这个亏吃得可冤得很。”
陈恕不由暗呼冤枉,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不料大家都多想了,只除了没心没肺正狼吞虎咽的萧中慧。
文泰来接口道:“可惜我们还是折了很多弟兄,唉,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豪杰泪满襟啊。”
陈恕见她气嘟嘟的模样倒非常敬爱,不由好笑,逗她道:“那你倒说说,我们能做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陈恕道:“是,徒儿送您去罢。”
说着颤巍巍地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低声道:“此信非常首要,必然要交到七位师叔祖手中才行。”
世人固然对东方不败甚是顾忌,但都说这回要不是她俄然呈现,大师都要完,提及来还真是多亏了此人。提及她刺死福康安时的景象,更觉难以置信,竟然在欧阳锋和鸠摩智那两大绝顶妙手之间一击胜利然后飘然远去,实是骇人听闻。
洪七公在他肩头悄悄拍了拍,微叹道:“以你这小子的心性,我倒不是太担忧你在江湖上会亏损,这和你那师兄恰好相反。我担忧的是你会不会与正道交友太多,误入歧途啊。别的不说,只说说明天那东方不败的事情,她这一次,可算是帮了红花会和你们的大忙。但东方不败及日月魔教行事一贯暴虐险恶,这里就有一个大题目,若对方是好人,却对你甚好,你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