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吼怒一声,肺都快气炸了,肖云飞竟敢当着他的面脱手斩杀了一个嵩山弟子,这是对他门嵩山派红果果的打脸啊,让他感受比吃了翔还难受。
丁勉作为嵩山派大太保,在江湖上职位极其高贵,何时受过如此讽刺,此时肺都气炸了,恨不得一掌怕死面前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
他压了压还在不住颤抖的右手,sè厉内荏大声道:“中间武功高强,定然不是知名之辈,竟然中间不以真脸孔示人,丁某也不勉强。只是今ri刘正风金盆洗手是我五岳剑派派内之事,中间若非要插手就是鄙视我五岳剑派,我五岳剑派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丁勉怒喝一声,直接对肖云飞展开了进犯。固然手中长剑刚才甩出去了,不过没干系,嵩山派的嵩阳掌也是独步天下,他丁勉被称为托塔手,手上的工夫天然短长非常。
令狐冲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正要拿他出气,因而不闪不避,直接迎上去硬碰硬,两人狠狠地对了一掌。成果却让在场看热烈的江湖大佬差点震尿了裤子,世人只听得“咔嚓”一声,丁勉的右手便如竹枝普通完整扭曲变形,“呛呛”几步被震得倒飞归去。
丁勉作为嵩山派大太保,江湖人称托塔手,职位何其高贵,何时被人如此热诚过。在场这么多江湖大佬在看热烈,如果不能洁净利落的将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干掉,传出去他丁勉必然会沦为江湖最大的笑柄。
肖云飞对着丁勉吐了一口唾沫,撇着嘴道:“在场这么多位江湖名宿,也就这恒山派定逸师太与岳先生令鄙人佩服,其他人等皆是些欺软怕硬之徒,丢尽我江湖侠客的脸面。”
“我擦!”令狐冲二话不说踩着凌波微步敏捷闪到其身前,运足掌力直接一掌将其拍飞数十米,狠狠地撞进了外墙上。
“老子独来独往无门无派,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邪云公子,肖云飞。”肖云飞大声道:“老子向来直来直去,一贯实事求是,说你们是禽兽的确是欺侮禽兽,你们这帮人渣是禽兽不如,明天这事,老子我管了。”
说罢,肖云飞一个翻身从屋檐降落,斜视看了一眼丁勉,讽刺道:“你就是那甚么托塔手丁勉吧,号称甚么嵩山十三太保之首,本来也是一个只晓得欺负妇孺的za种罢了。如何?不敢去打魔教去,在这里欺负老弱妇孺,看来嵩山派的不但仅是欺负妇孺,并且还欺负老头,所谓老弱妇孺,就是你们嵩山派的耍威风的工具吧。”
不是令狐冲心狠手辣,而是这家伙是一个典范的狗腿子,刚才带着一帮嵩山派弟子在后院对刘府下人各式凌辱,狗仗人势,作威作福,令狐冲最恨的就是这类人,就和抗日战役时候的汉jian似的,天然不会留他机遇祸害其别人。
“不善罢甘休你又能如何,还想脱手?好啊,脱手啊,来打我啊,你来啊,打我啊!”肖云飞扭过身对着丁勉拍了拍屁股,转过身来道:“你他娘一个小杂鱼能代表五岳剑派?你当老子是吓大的吗?有种你再脱手一下看看。”
这个不利蛋直接陷进了墙壁中,七孔流血,脸上终究暴露了最后的惊骇,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毫无牵挂的与世长辞了。
“故乡伙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跟我嵩山派作对,信不信我灭你满门!”一名尖嘴猴腮的嵩山派二代弟子上前一步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