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璜得了徐隐这员虎将心中恰是欣喜,摆手笑道:“徐兄弟放心,不过另有二十几里的路程,如果徐兄弟乘马,用不上一个时候,便能到徐家村,可兄弟是步行,估计还要一两个时候,就到了。”徐家五虎撤除徐璜外,表情都极其阴沉,徐囚皱着眉头,嘴中不断嘟囔道:“他花蛇寨欺人太过,他日定要灭了花蛇寨,特别是那陈达,定要剥皮抽筋!”
庞信高低打量了几眼这文人,心中暗思:“此人来的太是时候,我这手札也只给花蛇寨与徐家村送过,旁人定不知我观风岭本日办宴,怎的偏这文人晓得?只怕不是花蛇寨人,便是徐家村遣来算计我两家的,须得谨慎措置。”庞信吟吟轻笑,忽的瞪住那文人点头道:“这买卖过分严峻,只怕是兄弟们有命做,没命花。”
见几人走出门去,厅中那中年文士轻叹口气,扭头看向樊宇等人道:“此番我来,特邀诸位做宗大买卖,这徐家五兄弟走了也好,做此事不怕人少,唯恐民气不齐,此番方可与诸位共商大事。”中年文士面不改色,对世人抬头而视,手中轻摇羽扇显得极其出尘。
烛火微动,徐隐哈哈一笑,将手中钢刀掷到一旁:“诸位兄弟,今后山高水长,来日再见,徐隐拜别各位兄弟啦!”宋朝尚武之风骚行,即便徐隐是后代之人,也深受这股义侠之风影响,言谈举止也带有丝丝豪侠民风。
陈达单膝跪地,脖颈驾着徐隐手中钢刀,但脾气还是暴烈如火,怒喝道:“鼠辈唬我不成?便将爷爷宰了,爷爷算你是条男人!”
山道之上,徐隐跟着徐家五虎去往徐家庄,观风岭沿途关隘尽皆放行,徐家五虎打马在前,徐隐步行在后,脑中传来体系提示音:“恭喜宿主获得根本牌,【无懈可击】其感化为,临时性使敌手打击手腕无效,或减弱能力,恭喜宿主获得根本牌。【借刀杀人】一样牌不反复讲授。”
徐隐哼哼轻笑,心道:“呵,你徐家五虎单打独斗哪个是跳涧虎陈达的敌手?只怕是不被陈达诛杀就已经万幸了。”
房檐之上,那男人嘴角轻翘,心道:“观风岭不过如此,幸亏哥哥还说这大当家二当家如何了得,依我看,也不过是两个莽夫罢了。”将耳朵轻贴在房屋之上,静听此中对话,听了半晌却将这男人惊得一愣,心想:“观风岭这伙能人当真不凡,竟是要起兵造反,我当从速禀报我家哥哥。”
气闷半晌,樊宇心道:“好你个花蛇寨,原是赚我去送命,红口白牙,那西夏数十万的雄师就让你说没了不成?尚不如待我那徐兄弟夺了徐家村,再做计算。”思路万千,沉默半晌又举起大碗豪饮一通,忽道:“此事容今后再议,抵当外虏,我观风岭绝无二话,可现下却不可。”
白花蛇杨春单刀撤回刀鞘,感喟喃道:“休要胡言!我两人同年同月同日死,难不成要我与你一同死在此处么?”言罢,杨春回身朝徐隐一拱手,轻声道:“徐兄弟自可退去,但万莫要伤了我家兄弟。”
徐隐心中忽喜,手中有牌就代表平空多了很多手腕,暗想:“如果这徐家五虎相互争斗起来,最后杀个片甲不留,不知结果如何,但现下不用心急,且待机会成熟,再做决计。”骄阳当空,晒得徐隐满头大汗,抬手用手背胡乱擦了擦,开口道:“徐首级,不知此去徐家村另有多远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