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定在明天中午十二点吧,如果你做不到让我对劲的程度,我会马上完工,即便是您禁止我,我也会立即请军方的人出面摆平这件事。”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天木良便打断了他。
真尼玛狗血桥段,如何每个抛头露面的恶人背后总有一个大boss。
“那边!您老别开打趣了,那处所如何能谈事情啊,高四十米,上都上不去。”地产商奉承的对米小白笑了。
地产商一颤抖抖,深思着这屋子已经搁置了一个月了,再搁置下去,上头的人也迟早会不满,干脆就把这个锅甩给美食家,让美食家来处理,本身也好摆脱。
米小白一边腹诽,一边冲着地产商嚷嚷:“你有他号码吧,现在就打给他,就说美食家想和他谈谈。”
“没题目,但是我作为美食家的原则还是要有的,想吃我做的美食,就得亲身到我的店里来。”
地产商判定招办,递给米小白,道:“美食家大人,我们老总情愿和您谈事,给。”
“这个……你别难为我了,别看我是个地产商,但我也是给别人打工的,我能不能用饭都得看我上面那小我的意义。”
说甚么原则,还是体系的端方,既然美食大会已经结束了,那体系给米小白的层层限定也就又规复了,像是美食不能带出小店,宿主不能食用美食以外的东西之类的。
即便是初级美食再市道上都已经很少见了,何况是中级美食。
就在米小白想着如何辩驳他的时候,天木良又张口说道:“既然中间贵为美食家,就不该靠着面子度日,如果想要我停止施工,就该让我看到足以让我停止施工的来由,或者说,中间有甚么代价,值得我停止施工。”
米小白接过耳麦,问了声:“你们这位老总,如何称呼?”
这个声音略有磁性,但又很沙哑,那人听上去有四五十岁了。
地产商说的这番话看似没有缝隙,但米小白却立即找准一句话,直接辩驳道:“那你们要拆我的店问过我了吗?看你们刚才的意义,是筹算强拆啊。”
米小白则一屁股坐在了杆子上,时不时用脚荡了荡底下的铁锤,然后才对着抱着杆子死不放手的地产商问:“信号接通没有?再没接通你就下去吧,摔下去,这才四十米高,你脂肪厚,摔不死,最多是个粉碎性骨折。”
地产商眉眼发乱,仿佛那一刻天塌下来了,他固然话放的一句比一句狠,但是真要见到穿戴烹袍的美食家,还是会吓得腿软,美食家是甚么?那但是军方都不肯意等闲招惹的存在。
“复姓天木?这姓氏真少见,算了。”
米小白摆摆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高四十米的吊锤车的车杆,说道:“不费事了,我感觉那处所就不错,很合适谈事情。”
天木良又一次沉默,此次的沉默要更长一些,米小白竟然担忧的留下了盗汗。
只见米小白拽着地产商硬是一步一步走到了吊杆的顶端。
米小白瞪着地产商,牛皮哄哄的问:“你拆我的店问过我了吗?”
地产商一看,米小白指着的竟然是吊锤车吊杆的顶端,那处所高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