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见!古语有云:无毒不丈夫!天玑全网排行第一,天下又有几人是他的敌手?你洛掌门能与他伶仃交上几招?”唐门掌门晏照不屑地瞟了眼洛瑶溪。
“哎呀,晏掌门为何咄咄逼人?我看洛掌门也只是美意提示诸位,晏掌门切不成无礼!”秦长峰的眼睛色迷迷的高低瞧着洛瑶溪,仿佛要将其衣服望穿。洛瑶溪倒是沉默不语,悄悄地看着秦晏二人。
“七人围攻一人,胜之不武!诸位掌门就不怕被天下人嘲笑?”洛瑶溪俄然插上一句。
“两月前,峨眉上阶弟子杀我唐门弟子陈柏农,敢问洛掌门,这笔帐如何算呢?”晏照忿忿地看了眼洛瑶溪。
“这峨眉派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秦长峰也色眯眯地连声奖饰。
“既已比试,二位掌门当冰释前嫌,同谋讨伐魔教大计。”张一平欣喜道。
武当掌门张一平待酒菜上齐以后,朗声道:“诸位掌门,老夫今设席于来仪楼,欲与诸位协商五大门派结合攻打魔教之事,本日诸位畅所欲言,老夫先干为敬!”
“冤冤相报何时了,今二位掌门谁也不肯让步,老夫建议,二位掌门比试一场,点到为止,若洛掌门胜,晏掌门需交出洛掌门提到的那位唐门弟子,若晏掌门胜,洛掌门当与晏掌门化兵戈为财宝,不再重提旧事,两位掌门觉得如何?”张一陡峭缓道。
洛瑶溪并未理睬秦长峰,瞟了一眼晏照。
“诸位掌门应当晓得,一年前魔教与我中原混战数月,五大门派几近要被全灭,若不是前任峨眉掌门杜嘉尹捐躯取义,力挽狂澜,恐怕我等早已一命呜呼了。然此可见魔教气力之薄弱,是以本掌门有一疑虑,集五大门派结合之力到底有多大掌控击败魔教?”叶千元说完,浅笑着看了一眼张一平。
“洛掌门之轻功已越前任掌门杜嘉尹,实乃天下无双也!”叶千元由衷地赞叹道。
“叶掌门所虑想必也是诸位掌门所想,实不相瞒,老夫也觉得五大门派之力一定敌得过魔教,然老夫在魔教有内应,二人皆为魔教上阶弟子,五大门派攻打魔教时,此二人将从旁策应,天玑虽强,恐怕也难以抵挡前后夹攻,我五大掌门连同两位魔教上阶弟子合力战天玑,五大门派众弟子围攻魔教弟子,如此一来,岂不大有胜算?”张一平又捋了捋髯毛,浅笑着望着四位掌门。
“若诸位掌门春联手攻打魔教没有贰言,我们本日就将此事肯定下来。”张一平接过话题,见四人皆点头表示,便接着道:“今五大门派结成联盟,新愁宿恨临时一笔取消,待到诸位掌门一举毁灭魔教,我等再从长计议。”
世人表示无贰言,五大门派联盟事件总算灰尘落定,四位掌门与张一平唏嘘客气一番便纷繁告别。已是傍晚,洛瑶溪与峨眉上阶弟子三人回堆栈稍作安息,摒挡了些物事,便又逗留了两日,第三日,三人出发,仓猝前去峨眉山。
二人皆气定神闲地深吸了一口气,只见晏照右手一挥,手中五支银针齐,嗖的一声朝洛瑶溪飞来,洛瑶溪身形一闪,快如闪电,晏照正欲再投银针,却不见洛瑶溪身影,世人也是四周张望,俄然世人头上一身影闪过,世人正欲昂首去看时,却听道“你输了”这三字,本来是洛瑶溪已将长剑指在离晏照脖子一寸处,晏照竟吓出了一身盗汗,只两个回合,便决出了胜负。气力附近的妙手对决常常就是如此,谁能快一点点,不管是招式的快还是武学认识的快,都能迅决出胜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