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本日起,我就是项央,父亲如果在天有灵,必然要保佑我找到幕后黑手,手刃仇敌,为您报仇。”
项央身边,则是插在地上寒光闪闪的雁翎刀与项大牛生前打酒所用的酒葫芦,有冷风吹来,荡起长刀刀柄上挂着的青穗,平增一股萧瑟之意。
“少侠,药抓好了,绝对斤两足,药效好,不过代价有点贵,一共是二十五两三钱,您是大客户,小的做主,将这三钱免除,就算做二十五两。”
伴计有些害怕得看了眼项央手中的雁翎刀,赶紧弓着身子将项央引到药柜边,接过项央递来的黄纸扫视一眼开端抓药。
伴计接过三文钱大要笑吟吟,暗中却呸了一声,他给项央省了足足三百文,成果就赐给本身三文,真是越有钱越抠。
刘先生笑着点头,看到项央一脸刚毅,放下心来,亲人的去世并未击垮这个少年,很好,如许大牛在地府之下也能放心了。
此后项央必定要经常练功,修炼所需的药汤干系甚大,这个伴计人还不错,关头是胆量小,不敢抓假药或是药效差的残次品乱来他。
项大牛的宅兆安葬之地放在间隔县城十几里外的元宝山上,山势不高,占地也不过数十里,但因为山体形如元宝,被很多人以为是风水宝地,将先人葬在此处,不说大富大贵,也能能福荫子孙后代。
这抓药伴计倒是个明白人,晓得项央不识医道,不知药材秘闻,赶紧解释道,“少侠息怒,您药方中的菟丝子,肉苁蓉,五味子,远志和蛇前子等等都不贵,关头是七钱何首乌,占了这银子的大头,小的绝对没有棍骗您啊。”
刚一进门,一个药铺的伴计就迎了上来,见到项央一身孝服,眼中有些倒霉,但脸上却未闪现,而当伴计的目光扫过项央左手持着的雁翎刀过期,态度立马转了个弯。
站在回春堂的门口,看着里里外外收支不断的病人,项央提了提手里的雁翎刀,举头走了出来。
另一侧,则是大夫看病的医房,用一块暗黄色的帷幕遮住,模糊约约能看到内里的人影,应当都是等待诊断的病人,项央数了下,悄悄咂舌,不管哪个天下,干大夫这一行就是挣钱啊。
项央磕过甚,起家拔刀,又拾起酒葫芦,翻开塞子,将一葫芦清澈甘冽的美酒倒在雁翎刀身上,而后酒水顺着闪亮锋利的刀刃哗哗哗的流到地上,算是以刀酒祭拜项大牛了。
项央是不晓得伴计内心所想,不然必然暴打一顿,两世为人,加起来四十年都是孺子鸡,哪来的风骚欢愉?
回到县城,进了东城大街,项央便找了个借口和刘先生分开,一人往回春堂走。
抓药伴计的速率很快,没多久就抓齐了项央所需的药材,用黄纸打包装好,递到项央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