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熠俄然想起这仿佛就是徒弟说的,冲要破了。他吃力心力尽力节制沸腾的气,遵循徒弟说的,将其引至任督二脉处,不竭的堆积再堆积,到经脉将要接受不住的极限,俄然放松节制,任其冲刷任督二脉。
目送宋星熠远去,魏敛叹了口气,年青人总得出去闯荡一番,可每次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留下的人总免不了担忧啊,几声轻咳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手持双斧的少年稳住身形,将兵器一撂,喘着粗气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我打不过星熠,他这内力厚的,我是砍不动,呼……”
眼睛终究适应了亮光,抽抽鼻子周身尽是黑水,披发着恶臭,宋星熠从床上蹦起来,冲到后山冲刷去了。
多事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