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叶铮俄然脸sè一沉,厉声命令道:“来人啊,给我把周正东这个禽兽拉下去,施以拖刑游街示众,好让其他贪赃枉法的狗官晓得,今后谁若落在我叶铮的手中,便他这般了局!”
周正东被那几名山匪给踹的嗷嗷惨叫不已,那些山匪见踹的差未几了,这才吐了口唾沫罢手。
此时,那名管家已经与一众奴婢衙役惶恐失措朝着后门逃离,现在,全部县衙后院就只剩他这个县主了,他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衣衫,胡乱的穿套着,只但愿早些逃离此地,免得落在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山匪手中,固然本身是朝廷命官,但是那些凶恶的山匪他们既然敢攻县衙,就敢杀他这个朝廷命官。
思惟至此,叶铮心头涌起滔天肝火,旋风般的转过身来,脸sè乌青的指着周正东怒道:“周正东,枉你自称是大河县的父母官,竟然做出此等残暴无道,人神共愤的恶事,像你这类禽兽不如的牲口,就该千刀万剐,死不敷惜。”
顿时,便有几名山匪冲了上来,将那不竭告饶哀嚎的周正东拉了下去,筹办施以拖刑了。
他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何方山匪竟然如此胆小包天,光天化rì之下就敢前来攻打官府的县衙?
以是,当大师传闻自家盟首要以拖刑奖惩这个狗官,大家心中都感觉非常化恨,固然这周正东并不是他们绿林中人,但是他竟然干了这类jiānyín**的恶事,管他是哪条道上的,一概拖死!
所谓拖刑,是绿林中人专门用来惩罚那些jiān**幼的败类的一项极刑,施刑的时候,将受刑之人的双手捆住,然后再背上绑上大石,下身紧紧贴地,由行刑之人骑着烈马快速奔驰,将受刑之人拖在马后,直至灭亡。
叶铮一听,抬头哈哈狂笑道:“造反我们都不怕,还怕杀一个像你如许猪狗不如的狗官。”
当天傍晚,大河县城内产生了一件令很多百姓悄悄称好的快事,就是那在大河县内为非作歹、贪赃枉法多年的县主周正东,被一群攻入县衙的山匪们,用绳捆于马后,当众拖着疾走了好几条街道。特别是那周正东凄厉哀嚎的惨嘶声,不晓得引发了多少大胆之人的围观,固然另有些惊骇山匪的百姓,躲在家中不敢出来,但他们也偷偷爬到楼窗之上,看那平素里在大河内欺男霸女,作威作福的周正东此时正被飞奔的骏马给拖的皮肉裂开,肠子鲜血流了一地。
此时,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悍匪冲进了配房以内,同时,几柄寒光闪闪的钢刀架在了周正东的脖子之上,遇此剧变,周正东吓得差点没有尿裤子,平素的威风和狠辣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
那些施刑的山匪,他们一边奔驰着快马,一边遵循叶铮教他们的话,放声高呼:“早闻大河县主周正东,贪赃枉法,jiānyín**,罪大恶极,我苦楚义兵故是以前来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周正东一听,当下浑身颤抖的颤抖道:“大胆……大胆贼匪,光天化rì之下,竟然敢手持兵器闯进官衙重地行凶,你们眼里另有国法,还……另有朝廷吗?”
周正东听闻此言,身躯一震,失声道:“叶……叶铮,本来你是飞凤寨的贼匪!”
周正东听闻此言,骇的浑身颤栗,颤声道:“我乃朝廷赐封的七品县主,你……你们若敢杀我,他rì朝廷必派雄师剿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