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最后说道:“这门剑法行云流水,肆意所至,那使剑的人就该明其意,我虽佩服令狐大哥你的为人,却不得不说此次是你错了……”
“令狐大哥,传你剑法的前辈武功想必是盖世绝伦,他虽让你不成对外诉说启事,可我之前观你使出的那门剑法,其剑意清楚是要使剑人不成拘泥,要随机应变,剑招是死,人是活的,其萧洒不拘泥之势尽出。那你便该晓得剑如其人,那位前辈不止是向你传剑,更是教你做人――大丈夫行事,爱如何便如何,不该被任何事物束缚,将任何谈吐奉为教条才对。”
“这位就是林平之?确是位美女人,但辟邪剑法既是他家传之物,那他必定修炼了,那是否已不能人道?”贰心中暗想,却已上前一步,问道:“但是华山派林平之少侠?小人白夜,本日与令狐大哥冒昧来访,倒是为洗刷令狐大哥的委曲而来。”
他这话刚出,便见令狐冲和林平之身形一闪,竟纵身来到他身边,两人还未说话,却跟着白夜将头往院中回望,这时一道窈窕的身影刚跃进院中,白夜只听令狐冲大呼一声小师妹!林平之喊了声师姊,才知是何人到了。
白夜笑了一声,“祖宗遗物,我看多摆放在这祠堂里,是吗?”
越是体味此中内幕,白夜越感觉令狐冲的为人虽开畅豁达、光亮磊落,可在尔虞我诈的江湖中,他更像是位江湖隐士,萧洒过火,不像是个真正的江湖人。
这边令狐冲在地上快抹去眼泪,重新站起家,向林平之缓缓说道。
且不说白夜心中所悟,令狐冲听了他这番话,身子更是抖如婆娑,口中连道几声“是啊,风太师叔说过……”,前面的声音还很嘶哑,到最后倒是不成按捺,扑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只闻声林平之道:“我已翻过,何止翻十遍八遍,只怕一百遍也翻过了。我还去买了金刚经、法华经、心经、楞伽经来和曾祖父遗下的佛经逐字对比,确是一个字也不错。那些佛经,只是平常的佛经。”
白夜点了点头,向林平之拱手道:“林少侠,对你先父此言,你又是如何了解?”
他摇了点头,在林平之惊震之余持续说道:“别人或许不知你家辟邪剑法的真脸孔,可我却晓得,你要不信,等我们呆会找到剑谱,便知本相。”
却见白夜进了祠堂内里,听得他此言直点头,“林少侠可听过‘灯下黑’的事理,你那家传剑谱地点,我已猜到几处能够的处所。”
只见林平之低头盯着令狐冲道:“是你!大师哥!你怎会在此?”接着警悟拔剑,转头看着白夜道:“你和大师哥不告而入,行动这般鬼鬼祟祟,还敢口口声声说是来洗清委曲?”
说完后,他也不顾两人仍呆立在原地,先带头往老屋走去,将每间房间房门推开,朝内里细细看了遍,在西北角一间祠堂外鹄立很久,转头向令狐冲问道:“令狐大哥,林总镖头临终前遗言说的是甚么?”
不过是他自伤自怜自暴自弃,一是因为落空小师妹之痛,二是被敬爱的师父曲解之痛,最后是他当时身上怪伤难以告人并不能病愈的痛苦……
白夜同时帮腔道:“令狐大哥学会的那门神妙剑法是一名前辈高人向他所授,叮嘱他不得对外多言,令狐大哥不敢违命,才让这内里的曲解越来越深,林少侠若不信,无妨等我们帮你找到剑谱,你以谱上剑路对比令狐大哥的那门剑法,看是不是同一门剑法便可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