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村中,又待了三日,却一向没有比及那青年,反而又听到了别的两寨被剿除的动静。”刘元定弥补道,“按照从寨中被挽救出来的人的描述,剿除其他两寨的人,和剿除黑风寨的人,根基能够肯定是同一人。”
“这有甚么奇特的。”长安城最闻名的酒楼谪仙楼一楼大厅,一个身穿青衫的青年男人不觉得然的说,“十年来,桥山三寨作歹多端,仇家无数,被人剿除也很普通。我们鹰爪门不是也和黑风寨有仇吗?要不是徒弟前些日子派我去洛阳给王老爷子送礼,我也必然要跟着此次行动的豪杰一起去剿除他们,也好为刘师叔报仇。”
至于鹰爪门,也是一个很悠长的门派,门派建立比红拳会还早,五代前期便已存在。其门内不但有表里兼修的顶级外功鹰爪功,另有配套的奇特内功,能力不俗。以是,初建立的两百年间,鹰爪门在江湖上还很驰名誉,是江湖一流大派。但在宋金富平之战的时候,因共同宋军行动动静泄漏,招致金兵打击,今后一蹶不振,在全真教终南山被蒙古雄师烧山毁观时,鹰爪门也被完整灭派。传闻厥后鹰爪门残存的弟子插手了明教,这才有了元末时的白眉鹰王殷天正。
“秉徒弟,三寨确切已经被那东方潇瀚剿除,吉师弟恐怕……”在他面前的洪人雄谨慎翼翼的说。
“此人应当是华山派的妙手。”姚雄沉声说。
“又过了约莫一刻,寨中又走出了一个青年。那青年年约二十高低,一身青衫,手持长剑,和我们在村中探听到的非常靠近。那青年走出寨门后,看了我们藏身的处所一眼,然后就运起轻功,两三下就不见了。”
刘元定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姚雄接口了,“我二人一起追逐,但是一向追到黑风寨门口,也不见青年人影,便知那青年已经进入黑风寨了。我二人刚在黑风寨门口,便听得寨中传来一声惨叫,心知不妙,不敢透露,便躲藏了起来。过了约莫有半个时候,从寨门口涌出一群人,我们细心看时,倒是一群女人,只是衣衫不整,大多穿戴男人的衣服,还各个都背着一个大承担。我们当时就惊呆了,莫非那青年真的单人独剑剿除了黑风寨?”
“剿除桥山三寨的人,只要一个。”姚雄当真的说。
“华山东方潇瀚?”左冷禅看完手札后,面色阴沉,“岳不群从那里招揽了这么一个妙手?如此妙手又如何会被华山所招揽到?莫非华山有甚么他需求的东西吗?现在这一出,是想震慑群雄吗?哼!”
王会看向两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板滞得坐下,嘴里喃喃的说:“如何能够呢?三年前刘师叔一家被黑风寨残杀,门主带着七位师叔伯二十多位师兄弟杀上门去,却丧失惨痛。据门主说,那黑风寨的大当家,武功已经是江湖一流初期妙手了,二当家三当家也是二流顶峰的妙手。但是黑风寨在桥山三寨中也只排名第二。如何能够会有人能一小我将桥山三寨全数剿除呢?”
“……他到底是谁?!”酒楼中一片沉寂,半晌以后,王会才说。
红拳会和鹰爪门实在本来都是华山派的核心权势。
刘元定苦笑一声,正要说话,一个声音插了出去,“王兄此言差矣。”
“哦?不知是何方豪杰,哪些门派的豪杰?如果我见了,必然要好好结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