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老三的烟袋锅在腰间发烫，白仙刺青爬上锁骨："柳家的拜门礼，可比白家狠多了。"话音未落，通天梯俄然化作青蟒，獠牙刺穿我的脚踝。毒液渗入骨髓的顷刻，三百柳仙弟子齐声诵咒，河滩浮出七口青铜蛇棺。
祭坛轰然坍塌，三百青蛇钻上天脉。我跪在河心，看着水面倒影中的本身——左眼燃着龙焰，右眼结着蛇瞳，脊椎凸起的龙鳞拼出完整的柳仙契印。
柳如晦的残魂从青鳞中排泄，化作小蛇盘上手腕："契主，该去收五仙帖了。"她吐出枚染血的青铜钥匙，恰是翻开老宅地窖第三块青砖的秘钥。
对岸俄然传来黄皮子的尖啸，白仙刺青在胸口发烫。常三姑的蛇蜕裹住我伤痕累累的身躯："师姐留了份大礼在祠堂......"
柳如晦蜕下的旧皮俄然缠住我脖颈："契主可知，柳仙认主需活祭？"她指尖挑出我脊梁里的龙胎血，弹入比来的蛇棺。棺盖轰然炸裂，爬出的竟是当年灭顶在饮马河的王铁柱！
三百柳仙弟子开端蜕皮，每张人皮下都钻出青蛇。蛇群在祭坛上结成八卦阵，阵眼处升起块蛇纹玉璧。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玉璧，裂纹中排泄龙胎血——恰是昨夜深渊里见过的龙首人之血！
青龙剑插在饮马河心，剑柄缠着的蛇蜕渗入晨露。我赤脚踩过结霜的河滩，右臂占有的青蛇俄然举头，金瞳映出对岸三百柳仙弟子蒲伏的身影。常三姑扑灭人骨香，烟气凝成通天梯，梯顶坐着蜕皮七次的柳如晦。
铁柱化作的蛇胎扑来时，我挥剑斩断因果线。青龙剑鸣震九霄，剑光中闪现初代萨满斩龙的画面——他剜出的龙心，正与常三姑胸口的龙胎产生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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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龙胎心的跳动声与脉搏共振。我捏碎玉璧，青龙剑主动贯穿双心。柳如晦收回濒死的嘶鸣，蛇身碎成漫天青鳞。常三姑接住坠落的龙胎，将其按入我浮泛的左胸。
我抚过供桌下的镇物匣，内里太爷爷的遗物正在发烫。柳如晦的蛇尾扫落梁上灰尘，暴露暗刻的萨满规语——"五仙契主，非人非鬼，六合不容。"
"柳仙契成！"我劈开第七口蛇棺，棺中躺着具生满青苔的蛇骨。当青龙剑贯穿蛇骨天灵时，饮马河俄然倒流，暴露河床上的龙形祭坛。柳如晦的旧皮寸寸断裂，重生的蛇鳞闪现我的生辰咒文。
柳如晦俄然绞住我的腰腹："契主，该换心了。"她尖牙刺入颈动脉的刹时，常三姑抛出龙胎心。两颗心脏在空中相撞，迸发的青光中，我窥见二十年前的本相——柳如晦盗取的龙胎，原是我未出世的孪生mm！
推开祖宅新修的朱漆门，供桌上鲜明摆着五盏头骨灯。最中心的狐首灯俄然自燃，火苗中闪现胡三太奶的残影："五仙齐聚日，便是汝身祭天时！"
常三姑的蛇头杖插入河滩："师姐，该罢手了。"她翻开衣衿，胸口鲜明是颗跳动的龙胎心！柳如晦的蛇瞳俄然淌血："本来你才是......"
"东南哥..."铁柱的腹腔钻出青蛇，"我等了你十二年。"他扯开人皮，暴露内里占有的蛇胎。我握紧青龙剑，剑柄的龙鳞割破掌心，血珠滴落处燃起幽蓝鬼火。
"恭迎契主。"柳如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