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你贵姓啊。”
“我曾经试过健忘他,但是我做不到,这辈子都做不到,除非是我死了,不,就算是我死了变成了鬼,我也会……想着他……”潘幼迪的语声虽轻,但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锤子,敲打在梦渊心上。
“噢。”侯掌柜乐了:“真是巧了,敝店主还是前不久刚加盖了客房,一应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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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侯掌柜有些发楞,白衣人笑了:“从现在起,你这里的客人只许分开,不准增加了,明白不?”
“是,大爷您叮咛。”
这必定是分歧平常的一天,车声辘辘,一辆可谓精美的马车,就那么在店门口停了下来。车把式拉住了马缰,车门开处,走下来一对白衣男女。
看到这里,那猴子模样老头儿乐了:“呵呵,有乐子看了,拿酒来。”那两只猴子也在一旁拍桌子,打椅子,刮刮乱叫。
道人一开腔,暴露一口湖北口音:“客满?那边,那边,不都是空位么,你们是开店的,道爷是来用饭的大爷,说甚么客满了,道爷渴了,快上茶。”说着,这道人拎着数十斤重的一条镔铁禅杖,往里就走,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
白净的脸,满布风尘,象是走了很多路,他把毛驴交给了伴计,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正在梦渊火线不远。伴计递上热气腾腾的洁净毛巾,他看了看,对劲地擦了擦脸和手,点了几个小菜,又从身上拿出一小包茶叶,让伴计泡了,就靠在椅背上,不说话了。
店中闹哄哄的人和猴子都温馨了下来,看着这对繁华中人,在同来的一个漂亮小厮的伴随下落了座,那小厮又拿出了整套的上好景泰蓝瓷器,茶叶罐子,叮咛道:“老爷夫人只喝本身带的茶,一应碗筷,都用本身的。”
“我的大爷,这但是金子啊,不知大爷你想用些甚么,小店新设的燕翅全席都用不了这么多啊。”侯掌柜喜笑容开,双手接过道。
猴儿和老头儿斗着趣,老头儿一口浓厚的晋陕口音,不竭地叫唤着,吵得梦渊抬了抬眼睛,开端打量起这个非常风趣的家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