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铁肩道人狠狠地一拍桌子,转过甚来瞪眼着阿谁小老头儿,恰好阿谁老头只顾逗着猴子,底子不与他对视。
侯掌柜看了白衣人一眼,却见他已经拿起了本身桌上的酒和杯子,放到了蓝衣人的桌上。替他倒了一杯。
“他是谁,你还不配问。”白衣人补上一句道。
梦渊站起家来,摇扭捏摆地走到柜台边,从柜台里,取出一全部酒坛子,和两只大碗,也不睬别人惊奇的神采,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拍开封泥,倒了两碗酒。
白衣人看了阿谁耍猴的白叟一眼,目光又扫过阿谁青衣文士,冷哼一声道:“固然我早有预感,但没想到这个小处所也是藏龙卧虎,不过铁肩,我是一片美意,你还是回武当山去,要不然只怕明天你真的就要栽在这里。”
铁肩道人一不做二不休,一杖走空,脚下一顿,那粗大的禅杖,竟然又拉了返来,再次砸向白衣人头顶。
说是迟,当时快,道人左肩一沉,身形转处,那根铁禅杖夹着风,直向白衣人面上捣过来。
蓝衣人昂首看了看他,有些惊奇,却接过了酒碗,与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他喝得很快,梦渊叹了口气,又替他满上,低声问:
铁肩道人足下连续跨进两步,一只右臂施出了满身之力向后一带,铁杖就像是焊住了,仍然是一动也不动。
道人大声问:“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