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紧紧地逼视着他,脸上看不出喜怒来,但刚才他这门工夫一露,倒是没有人再敢小觑于他。
“你他妈是谁,凭甚么你能够出去喝酒,我出去却要挨打。”铁肩踉跄着拄着禅杖道,倒是白衣人先前收回了大半掌力,以是他伤得不算太重。
悄悄地感喟一声,梦渊火线的阿谁文士抬起了手中的筷子,就像是在夹一只大汤圆一样,当空一夹,竟然把那只飞撞过来的桌子,给悄悄地夹了下来,放到了地上。
梦渊站起家来,摇扭捏摆地走到柜台边,从柜台里,取出一全部酒坛子,和两只大碗,也不睬别人惊奇的神采,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拍开封泥,倒了两碗酒。
门外,走出去一个蓝衣人,惨白的脸,紫色的印堂,表白了他还在病中,见到白衣人,他点了点头,他们明显是熟谙的,这算是打了个号召。他就这么走进了大堂,但包含白衣人在内,却没有人多说半句话。
梦渊转过甚来,举起了手,直立如刀斩出,一声闷响,铁肩偌大的身躯,就从门里飞了出去。
白衣人却不是甚么仁厚人物。左手放开铁杖,平平的一掌按在了道人看来厚壮的胸脯上。同时,另一只手却如点水蜻蜓般地弹起,双龙抢珠,直向道人双瞳间落去。
堂中每人都听到了令人牙酸的“咯”地一声,那铁肩道人已经面色惨白地单脚落地,成了铁拐李的模样,明显那一下伤得不轻。
好个铁肩道人,充分阐扬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力,掌中一振,禅杖顶上铜环一阵叮当作响,足下一上步,想用铁杖来个横扫千军,去打白衣人腰部。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