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渊道:“按说你虽知错,但以你徒弟的端方,应当把你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梦渊心中逐步明朗道:“说说他们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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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点头道:“这事不难,我能够办好。”
了因如有所思道:“这是天然,不过师伯提到打扮特别,行动古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梦渊正色道:“你写了这份誓词,就要服膺在心了,如果你敢阳奉阴违,或者至心投奔满清,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遇。”
梦渊道:“第二件事,我要你成为山东处所,以及鱼壳王爷的直接联络人物,满清他们对鱼壳王爷,以及你师弟师妹们有甚么倒霉的行动,你要设法相告,泰官和你的干系,是你最好的借口。”
了因点头应了,对他来讲,这才是正理,要说梦渊等人会信赖他口头的应诺,无异是痴人说梦。
了因道:“我也只是听他们提过,仿佛是一个甚么教派。”
了因一阵茫然,先前梦渊问的话,他多数是顺着梦渊的指导在说,本身却没有细心地想过,但梦渊最后问的这句话,却问到了他的内心。
吕白二人应了,梦渊又对了因道:
“寄父,梦师伯!”吕四娘和白泰官吃惊地叫道。
“嗯?”
了因一惊,胖脸一下子变成了紫色。
了因闻言不怒反喜,梦渊这番话,清楚是有大事化小之意了。当下低下头,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来。
“另有甚么?”
他俄然面向金牌跪了下去,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道:“徒弟,梦师伯,了因知错了,但了是以时心乱如麻,请梦师伯指导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