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兰珠踌躇了一下道:“罢了,我也晓得于王爷固然一时对付了畴昔,但终非悠长之策,我多住几日也是无妨,但我性子好静,倒是不肯多为这些琐事拘束。”
吕四娘俄然清啸出声,如一只白鹤冲天而起,身形下落处,手中长剑如鹤喙啄下。
梦渊道:“我晓得你们自小打仗到的,便是正道的说法,正邪的对峙,正邪不两立。这些说法,都有他们的事理。但是并不是统统的人都能够用正或邪来分别的,人,本身就是有着善恶两个分歧的方面。而你们要学会的,是从分歧的位置来看这个题目。”
了因用的兵器是一根碗口粗细的镔铁禅杖,走的是刚猛的门路,一杖扫出,劲风吼怒,砂石飞扬。他功力深厚,经历丰富之极,招式大开大合,却流派松散,深得沉稳二字。
他想了想道:“我们现在的最大仇敌,是满清,另有那些断念塌地当汉奸的人,但断念塌地这四个字,才是关头。你岳父也好,了因也好,他们在他们的角度,为了一些东西,在某些时候,会偏向于对方,而你们应当重视的,是这些东西是甚么,能不能窜改。我方的人,并不必然不会转为对方的人,而对方的人中,也会有能够转化为我方的人。我们要的,是终究的胜利,而不是一小我,两小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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