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泰官叹了一声道:“长辈情孽牵缠,让前辈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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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泰官道:“我岳父是名震江湖的鱼壳大王,现在就住在田横岛上。”
“鄙人唐晓澜,徒弟是铁掌神弹杨仲英。”
“梦先生?本来小哥竟是梦先生传人,难怪如此了得。”鱼壳大惊失容道:“如此老夫明日便在岛上恭迎各位台端。”
今后,白泰官对鱼娘魂牵梦萦,不能自已,又想鱼壳虽出身不端,但如若改邪规正,对规复大汉江山,乃是大有助力。以是白泰官单骑拜山,向鱼壳求娶他的女儿。鱼壳不想他如此胆小磊落,两人打了一场,不分胜负,就此交友,订下了这门婚事。
吕四娘向鱼壳告别,白泰官道:“我另有事向吕兄就教,陪你一起走。”唐晓澜也跟着告别,鱼壳向三人拱手道:“如此我等明晚再相见。”便不再多说甚么了。
吕四娘肃声道:“既是公主门下,为何夜间上此渔船?”
她向白泰官道:“你叫白泰官么,师承何人?”
“白泰官见过梦师伯。”
那持剑少年插言道:“这里的采花案不是你干的?”
吕四娘笑道:“不敢,我姓吕,名双双。”
“我们父女与白侠士之间,有些小小的过节,既然吕老弟相劝,白侠士也给了老夫面子,本日之事,老夫便不再计算,不过事关小女毕生,老夫倒是要慎重考虑一二的,两位不若明日到老夫家中,杯酒相聚如何?”
吕四娘笑道:“他不就在你身后么。”
白泰官好不惊诧,本来有道是清官难理家务事,这漂亮少年动问他们家里纷争,有些分歧道理,但这一开口却问的是他门中之事,清楚是对公主一脉熟谙之极,与他有深厚的渊源,这让他不由得慎重起来了。吕四娘问的那条戒律,是“名扬今后,戒之在傲。”他闯荡江南多年,与公主的其他六名弟子并称江南七侠,鼎鼎驰名,加上他生性风骚俶傥,放浪形骸,很有一副傲气。现在被吕四娘一问,方才认识到,他本是生性豁达之人,便正容说道:“中间指教得是,白泰官确切有些狂傲了,但不知中间高姓大名?”
“白泰官,你另有翅膀,莫非是想要抢亲不成。”老渔夫脚尖一挑,握住了刀柄,摆出了鉴戒的架式,冷冷隧道。
“不必多礼。”梦渊止住两人施礼道:“白师侄,对鱼壳的环境,我猜到了几分,但不知究竟,你来讲说与鱼壳交友的环境。”
梦渊听了笑道:“你做的不错,不过也不能说鱼壳错了,尽管放下心来,此事我自有事理。”
吕四娘道:“追风剑法传至中原,也是件大幸之事。”
鱼壳眉头一皱道:“杨仲英可没有这么俊的剑法。”
白泰官道:“本来是天山剑法,难怪如此凌厉,如果再过得几年,白某身上恐怕真的要多几个洞穴了。”说罢拍着唐晓澜肩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