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字出口,蓝符“轰”的一声自燃,九叔将燃烧的蓝符在酒碗上空转动三圈,随即塞入碗中,高度白酒顿时燃起蓝汪汪的火焰,九叔提起招魂铃在酒碗上空不断动摇,这是要以招魂铃牵引住那只怨灵,不让其遁逃。
九叔无语,无法的道:“也是我考虑不周,得了,从速去取吧!你那轻功白练的吗?”
“咳咳咳……”九叔刚点上一根卷烟,静待肖鹏取来酒水,听到刘伯这句话,被一口烟气呛了个不清,解释道:“这只是轻功罢了,离成仙还早着呢!”
一抹黄光自九叔指尖射出,没入碗中,然后取朱砂放入,用狼毫笔搅开,随即将狼毫笔夹在双手大拇指之间,中指曲起,结成手诀,再次念叨:“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彩纳,一则保身命,再则缚鬼伏邪,统统死活天道我长生,吃紧如律令。”
九叔浅笑着点点头,道:“嗯,从冲破炼精化气达到炼气化神之境后,我就一向在尝试画蓝符,这些日子法力道行又有所精进,已经足以把握蓝符。”
九叔念罢,狼毫笔一样闪过一道黄光,最后是符纸了,“北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敢有不平者,押赴酆都城,吃紧如律令。”
跟着最后一个“敕”字出口,符咒已成,九叔画符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笔尖没有涓滴停顿离纸,一笔而下。
酒碗中本来将近燃烧的符火立时大盛,足足窜起半尺多高,缠绕在酒碗上的阴煞之气刹时泯没,酒碗中最后传出一声高亢锋利的厉叫,随即平复下来。
“我还……”九叔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是让你倒一碗特制的那种酒,做法用的,不是要喝。”
肖鹏摆开法坛,九叔将肖鹏换下来的道袍穿上,先取一碗净水置于桌上,掐起手诀,指向碗中净水,念叨:“此水不凡水,一点在砚中,**斯须至。病者吞之,百病消弭,邪鬼粉碎,吃紧如律令。”
念完法咒,九叔手中桃木剑出现黄光,直直指向酒碗。
“哼,小小怨灵,若明天让你翻盘,我林九也不消在灵幻界混了。”九叔一声冷哼,提起桌上贴着符箓的桃木剑,脚踏天罡步,口中大声疾念:“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吃紧如律令。”
九叔天然不会晓得肖鹏那乱七八糟的思路,在碗中倒上白酒,接着咬破本身中指,滴了一滴血液出来,血液滴入化开那一瞬,那只怨灵的形象闪现出来,只是一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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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碗中一阵凄厉的鬼叫声响起,“啊……臭羽士,你想打散我的灵魂,没那么轻易……呀……”
没理睬刘伯的惊呼,九叔开端了本身的做法,那所谓特制的酒,在肖鹏看来不过就是酒精含量比较高的白酒罢了,如果能搞到纯酒精,不晓得结果会不会更好。
“哦!”刘伯愣愣的应了一声,也不知事了解没有。
“呃……”肖鹏难堪摸摸后脑勺,道:“这个,师父,我没推测明天会开坛作法,以是没带。”
“大鹏,摆开法坛,筹办蓝色符纸与一干画符东西。”九叔与肖鹏跟着刘伯返回寝室,见阿伟公然没醒,九叔转头对肖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