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哼,好大的口气,你觉得凭你一小我,就能对于得了我五岳剑派吗?”费彬不敢轻举妄动,却也不肯就此弱了气势,因而话锋一转,筹算扯五岳剑派的皋比做大旗。
“也说不定啊!这刘师兄正值盛年,在武林中的职位又极其高贵,为甚么会俄然间想要金盆洗手了呢?”
费彬与丁勉神采大变,肖鹏却不等二人开口,率先对着一众武林人士抱拳道:“诸位武林同道前辈,这嵩山派行事卑鄙无耻,疏忽祸不及妻儿的江湖端方,竟想挟持我刘大哥家眷为质,以逼其就范。”
而此时,刘正风已经将双手伸进金盆里,意味性的洗了洗,随即用一边的毛巾擦干。
在场的武林人士群情纷繁,场中一片嗡嗡作响。
肖鹏瞥了他一眼,偏头不屑道:“嘁,你们这些人啊!动不动就问人家何门何派,可惜,我肖鹏出来混,从不喜好靠师门名头,我就是我,就凭我肖鹏两个字行走江湖,以是这何门何派,不说也罢。”
“找死。”肖鹏一向凝神重视着费彬的行动,又如何能够任由这一幕再呈现,当下怒喝一声,一样脚下一跺,一股比之更加迅猛刁悍的气劲,在费彬的气劲方才从他脚下伸展而出时,便后发先至的撞了上去。
站在华山弟子当中的陆猴儿,再次听到肖鹏说出这四个字,并且是当着嵩山派浩繁妙手的面说出,心下对其的佩服已经达到无以复加的境地。
而余沧海身后的侯人英、贾人达、洪人雄三人倒是齐齐神采一变,侯人英跟贾人达变色是因为他们瞥见了肖鹏,洪人雄倒是认出了林平之,因为当时追杀林家的青城弟子中,就有他。
“你休要血口喷人……”
说完刘正风转过身来,双手向金盆内伸去,费彬见状,面色一怒,也不管陆柏还在对方手里,右脚在地上一踏,一股气劲便顺着空中冲向盆架,欲毁了其金盆洗手的东西。
“费师兄。”
跟着他们来的四五名嵩山弟子纷繁站到费彬身后,拔剑出鞘,指向肖鹏,费彬与丁勉师兄弟俩却惶恐非常的看着肖鹏,不敢再轻举妄动。
肖鹏目光一寒,回身盯向费彬,嘲笑道:“你的意义,是说我是魔教中人?”
“呃……”
世人闻声转头看去,只见畴前厅大门外,侧面拐角处转出两位白衣公子,抢先那人,面如冠玉,器宇轩昂,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神情,看上去给人一种萧洒不羁,卓尔不群之感。
“你是何人?何门何派?胆敢插手我五岳剑派的事?”费彬对着安步而来的肖鹏喝道。
说到这肖鹏转向费彬,厉声道:“我倒想问问你嵩山派,若我大哥誓死不从,你们是不是还筹办赶尽扑灭,灭其满门呐?”
“嗯?甚么?”
费彬微微一窒,强压住满腔肝火,沉声道:“公子是不是魔教中人我不清楚,但是我想问刘师兄一句,魔教中有一名光亮使者,名字叫做曲洋,不知刘师兄,是否与之了解?”
“至于你五岳剑派的事,我没有涓滴兴趣,但刘大哥乃是我的知音,他不肯再理睬江湖恩仇,想金盆洗手,今后纵情乐律,如有谁想要强行禁止,我还就管定了,不平来战。”
“不好说,这内里熟怕有内幕,我们听下去。”
肖鹏闻言一声嗤笑,戏谑道:“我与五岳剑派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于五岳剑派?还是说,你觉得你费彬一小我,便能够代表五岳剑派?如果如此,我就让大师好都雅看你们嵩山派的嘴脸,米兄,把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