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帝想了想,安抚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他本日来讨要剑经,恐图谋已久,还需从长计议。”
“狮子吼,莫非是劲敌来袭?”保定帝听出声气当中的警戒之意,心中大感不妙,忙举目四望。
“这……天龙寺危矣!”保定帝心中叹道,完整放弃为楚风理顺真气的筹算,比起楚风这个独一担当人来讲,天龙寺才是段氏的底子,如果天龙寺被人所破,无妙手镇国,社稷定然不保。
“不会好,劲敌已至,我们快些出去应敌!”面壁而坐的和尚俄然转过身来,道,“切不成华侈真气!”
“此时说来话长,你且看!”听闻保定帝的题目,本因立时从怀中取出信封,顺手递给保定帝。
“扳依我佛,本是正明所愿,只是……”保定帝皱了皱眉头,道,“神剑秘奥,正明从未听闻,仓促之际,只怕难有成绩!”
“这……”本因想及寺内的端方,故意回绝,但是现在劲敌来袭,却不守回绝之机,只得沉吟半晌,踌躇道,“正明,你乃是段氏俗家的第一妙手,如能联手御敌,确是件功德,只是你乃世俗之人,如果参与佛门争端中,天龙寺即便保下六脉神剑的剑谱,也不免给人留下把柄。”
本参套头一笑,镇静道,“正明不是在此么?他剃个秃顶,改穿僧装,不恰好能够用来充数么?”
与此同时,保定帝在见见到面壁和尚以后,微微一惊,忙施礼道:“不知枯荣长老在此,长辈未及礼敬,实在罪恶。”
保定帝拿过来一看,那是一封金光光辉的函件,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仿佛封面是由黄金打造而成。
保定帝有些遗憾,正要求本因例外,中间的本参却道,“现在时候不敷,我们不若拆散六脉神剑,大家修习一脉,六人一齐脱手。固然以六敌一,胜之不武,但我们此番并不是争强好胜,乃是保经护寺,就算百人斗他,也落不下把柄!”
本因点了点头,拥戴道,“六脉神剑经乃是镇寺之宝,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即便是我大理段氏之人,只要一日未了断凡尘,身为世俗之人,这六脉神剑中的秘奥,亦不能传授半点。”
仿佛是看出保定帝的顾虑,本观干脆开口道,“本寺藏有六脉神剑,连正明、正淳他们也不知,却不知那姑苏慕容氏是如何得知的?”
上书,“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议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许,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思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品还报,未敢白手妄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