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眼睛不眨的看着王平尽是迷惑的神态,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兄弟那里话,古时甘罗能十二岁拜相,你现在年近弱冠,当个州牧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只是老哥怕兄弟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机,以是就提早叮咛一下。现在看来倒是老哥多心了。”
这边王平一副心不足悸的苦笑模样,连声的无法感喟,好一会儿才面带游移的说道:“要不,公公你归去禀报陛下,就说微臣身材抱恙,有力承担这中郎将的重职,还请陛下另择贤明朝之。”
王平脸露欣喜,随后微带可惜道:“只是此事成与不成倒是不好说,又兼如果事成怕我这常山郡太守职位也要避嫌上辞,得失如何倒是不好衡量。”
左丰看着王平满脸委曲纠结的模样笑了笑,随后说道:“兄弟你确切应当好好考虑一下了,要晓得在这朝中为官,中间派倒是难以悠长的。”说到这里左丰面带深意看着王平,神采有些让人揣摩不透。
王平闻言一喜,诘问道:“公公的意义是?”
但是认定了甚么的左丰,只是哼哼哈哈的应着,始终没有正面答复。胶葛好一阵才以军情告急为由,要求他马上出发前去广宗大营,直接打断了此次的扳谈。
左丰笑了笑,随后说道:“我知兄弟生性冷酷,不喜这打打杀杀的事。但是兄弟你可晓得,刘焉刘太常但是已经向陛下发起重启州牧一职了。”
左丰眉毛挑了挑,随后脸上笑容淡了些,开口说道:“兄弟,有句话杂家倒是不知该讲不该讲。”
左丰神采更和缓了一些,随后说道:“这为人仕进有些小爱好谨慎思是没干系的,但是有些东西倒是不能贪多的。”说到最后语重心长的看着王平,眼睛中有种莫名的警戒和切磋。
在王平营中满脸暖和笑意迎人的左丰,一到了广宗大营就变了脸。嘲笑看着站在帅帐门口的卢植当众宣读了圣旨,随后直接命令将对方锁上了囚车押往洛阳。四周兵将有些动乱,个别更是蠢蠢欲动,但是却都被卢植喝退了。
这边王平少年纯洁脸庞直直发楞,沉吟一阵才皱眉问道:“公公说的是我官做得有些大了?”
这边王平一愣,随后长大嘴巴看着左丰,一副惊呆的神采。
左丰面带深意笑了笑,随后说道:“兄弟你也晓得,这州刺史跟州牧两职几度分合,干系本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如果陛下一旦下了决计重启这州牧一职,那你这州刺史的职位不就是换个印玺的事吗?”
左丰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拍着王平肩膀说道:“兄弟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王平脸上神采一愣迷惑问道:“不知喜从何来?”
“哎~”沉默一阵,王平轻叹一口气,随后像是下了决定一样开口说道:“公公此言倒是金玉良言,倒是我过分想当然了,如此那我就多谢常侍大人美意了。”说到这里停顿一下,随后说道:“对了,有一件事倒是要跟公公说一下的,前不久司徒袁隗遣人跟我说想合作水晶成品一事,当时我直言让他找你筹议了,倒是不知这件事你晓得了没有?”
“唉~!兄弟你看你又想多了不是!方才老哥我只是说个打趣话,你如何还当真了!”左丰闻言赶紧说道。看对方还要说甚么的模样,嘴里又持续弥补:“兄弟,我可跟你说,你这其中郎将但是让公费了好大力量才争夺来的,那河东太守董仲颖几次上门拜求此职都被让公回绝了,为了就是让那些整天诽谤你这三郡太守的朝臣们看看你的本领,提及来也满是为了你好,你如果请辞的话,不但本身会遭到涉及,连让公都会被朝臣攻讦,你可要好好想想清楚啊!”左丰半是安慰半是警告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