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如何?”齐放居高临下地问道。
“尹香主的大仇终究得报,我祁老三就算当即死去,也死而无憾了!”
齐放刚一收功,陆高轩一个趔趄地跌坐在地上,看着他的目光中暴露惊惧之色。
陆高轩面色惨白,使出满身力量想要禁止内力外泄,但是他的手掌却像是粘到了齐放身上一样,任由他使出全数力量,也没法收回击掌。
齐放道:“我求的并不是医病治伤的药,而是一味奇药?”
“使不得,使不得。我在打一年渔也赚不了这么多……”渔夫赶紧摆手。
青木堂世人顿时愣住,面面相觑,哑然失声。
陆高轩恨声道:“雕虫小技岂能与教主的通天神功比拟。”
陆高轩心中震骇万分,又惊又怕,仓猝痛斥一声,挥掌向齐放杀来。
齐放让渔夫分开,然后自行来到竹屋前,扬声道:“陆先生可在家?”
……
“跟你普通心机的可不止你一人,洪安通残暴无情,神龙教高低离心离德,乃至连五龙使也早有反意,只是现在还没被逼到死路,心中仍有一丝幸运。”齐放持续道。
“敢问这位大叔,岛上可有一名姓陆的神医?”齐放上前探听道。
“兄弟们,我们尹香主的大仇已报,鳌拜那狗贼终究伏法,实是我们六合会青木堂的天大丧事!”
下一刻,陆高轩的神采再次一变,只感受手掌像是打在一块铁板上一样,难以撼动分毫,反倒是本身的内力像是开了匣的山洪般源源不竭地倾泄而出,不由惊呼道:“这是甚么妖法?”
陆高轩眼睛一亮,道:“此计可行。”
陆高轩的神采变幻一阵,踌躇隧道:“你真能杀得了洪教主?”
“就是他了,还请大叔帮手指下路。”齐放面露忧色,拿出一锭银元宝递了畴昔。
陆高轩道:“百花腹蛇膏倒是好办,半个时候就能配好。不过想见洪教主却不轻易,他现在只晓得宠任苏荃,不睬教务,平时可见不到他。”
“真的?”陆高轩道。
听到他的话,陆高轩终究下了决计,沉声道:“好,我跟你合作。你想让我如何做?”
“是吗?”齐放不觉得意隧道:“我倒要看你还能嘴硬到甚么时候。”
陆高轩被齐放说中了心中所虑,一时候残念起伏,神采变幻不定。
陆高轩眉头一皱,道:“甚么奇药?”
“我们这个岛上倒确切有一个姓陆的大夫,是不是神医就不晓得了,不过我们常日里抱病了,都是到陆大夫那边取些药,返来服下,不消三剂便好。”渔夫道。
……
齐放哈哈一笑,道:“与洪安通的手断比拟又如何?”
齐放道:“不错,我传闻先生这里有一种奇药,本是一味香料,凡人闻了只会精力镇静,但是一旦与雄黄药酒异化,就会变成一种令人筋骨酥软的奇毒。”
未几时,竹屋屋门翻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文士从屋中走出来,高低打量了齐放一眼,道:“你是何人?”
“这,这……”
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陆高轩的内力就已经见底,再持续下去就会使其元气大伤,损其根底。
齐放翻开铁板,跳进藏宝室,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又钻了出来。
就在青木堂世人又哭又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齐放已经来到了鳌拜的寝室,将地上铺着的皋比豹皮掀起,立即看到了一个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