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之不去理他,又去检察夷吾伤口,见夷吾脚上皮肉愈合,心中奇异扁鹊的神药精美,欢畅说道:“你外伤已经愈合,只是骨折处的复原还需些光阴。”夷吾说道:“我脚上好得如此之快,多亏了先生之药的妙效,又得林女人经心诊治,我夷吾得大难不死,此后如飞黄腾达再来报先生和林女人的大恩大德…”
“我,我们确切是走投无路了。”重耳急得都说不出话来,竟然是带着哭腔。
“恭送先生。”重耳机警的从速再拜了一拜。
林未之回到家中,见重耳满头烟尘,一脸的焦黑傻站在桌旁。林未之见他模样,扑哧一声笑道:“我说你是烧饭还是烧本身,弄得一身都是灰尘。”
“说远了说远了,强龙先解面前之困。我看你面色少华,肢倦神疲,定是耐久失眠郁结而至,失眠说的就是你。”
等一桌吃罢,扁鹊沉吟一会说道:“你们的心机老夫又何尝不知,想要留下,总要给老夫一个来由吧。”
重耳又不傻,固然知她调侃,心中却也严峻,拉住林未之衣袖说道:“林女人,你可要救我一救。这先生几日以来,均不提收留之事,这可如何是好!”
重耳一惊,自从流亡生涯以来,途中向来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先生能一观见本相,更是佩服,此次竟然哑口无言。
扁鹊看这一桌饭菜乌黑焦臭,愣了一愣,随即也不动声色,抓起筷子就吃。林未之陪在一旁为他夹菜掺酒,重耳夷吾在一旁严峻的一边吃着,一边检察扁鹊神情。这一顿饭重耳咀之有趣,就等扁鹊发话。
“弟子服从先生的教诲!”重耳非常机警的抢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