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吾皱眉道:“此次黑冰台如此大行动,必然图谋甚大,大师要谨慎才好。”重耳逞强:“管他甚么黑冰白冰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他们敢来,我让他们躺着归去。”
那姜屯长也是个火爆脾气,先听白马怪挖苦,再听平时对本身言听计从的五狗子竟然敢违背本身的军令,顿时心中暴怒,口中五指成爪,一声吼怒就向挡在小五身前的林未之胸前抓了过来。
小五见林未之遇险,心头一惊,哪管那对方是否本身顶头下属,手握成爪,扒开林未之,一招铁鹰爪就和姜屯长对了上去。两爪一遇,便即分开,只听咔嚓一声,两人均是退了一步。
小五说道:“那李醯有多大本领我倒是不知,不过传闻那年西羌四怪在河西劫我军粮草,李醯只用了三招就将四怪擒住了。”
夷吾神采凝重,问道:“这此中定是藏了很大的诡计。”
本来那黄羊怪奉了白马怪之命,到这布下圈套四周来查探。待他隐在四周一处草丛中检察,眼看这天色渐暗,却不见圈套震惊,正自焦心中,模糊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这黄羊怪发挥轻功,靠了畴昔,却听林未之几人正在说着甚么。他见几人均是熟谙,那两个少年在金沙观内交过手,自忖不惧,正想上前缉捕。他却又瞥见小五,吃了一惊,暗想如这铁鹰骑士叛了畴昔还不好对于。
白马怪两目圆睁,喝道:“无知小儿,那日如不是我们部下包涵,你们早就暴尸荒漠,本日再赶上,可没有那么轻易逃脱了。”重耳针锋相对道:“谁想逃了,我看明天是你逃不了才是。你有种就不要走,本日和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白马怪见他大言不惭,冷哼了一声,不再和重耳作口舌之争。
重耳则道:“既然先生治好了黑水的病,就算她不戴德,也不至于和先生过不去吧。李醯又说黑水与先生有一…有旧,那更没有事理才是。就算李醯气度狭小,又和先生素有恩仇,黑水也不至于大动兵戈放纵李醯置先生于死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