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坤咬了咬下唇,持续说道:“但我也是从小受不了这类耐久折磨,他越是假装对我好,我就越是恼火,最后蛇哥给我出了个主张,让我们不但能扳倒马继封,还能敲他一大笔钱,今后清闲糊口。”
戚坤解释道:“蛇哥之前专门就是钻法律空子的,以是他对这方面很体味,他给我发了一封告状书,外加一份和谈书,说是这东西只要给马继封亮出去,马继封十有八九会承诺给我呼应赔偿金,并且我还能持续往上加价。”
我这时候越来越感觉事情有蹊跷,便持续发问道:“并且你不是已经迫于无法回不了家吗,以是按理来讲你只要从马继封身上才气拿到好处。”
“等等,此人与你是如何熟谙的?你们平时的交换体例是甚么,见过面吗?”
现在戚坤固然已经认罪,但遵循他所说,马继封与他的私仇已经我超出们晓得的内容,固然这与案情没有甚么直接干系,但我还是抱着根究到底的心态问了下去。
“这是甚么样的和谈书,内容你看了吗?”我皱起眉头,对戚坤所说的蛇哥非常思疑。
“实在……我完整没见过他本人。”戚坤俄然抬开端笑了笑,这类阴沉的笑容里没有涓滴惭愧和悔过:“以是我才感觉他很短长,如果当初我就跟他混,或许现在早就发财了。”
戚坤埋下头去,终究渐渐说道:“说来讲去,我厥后也不晓得如何挑选,不过最简朴的一点蛇哥也提到过,那就是把工人欠薪事件发酵起来,但这件事要让影响力变得极大,就必须有相称凸起的爆点,最起码需求死一两个工人。”
“这事我们晓得,你曾在出狱后将这件事的赔偿金提到五十万,不过马继封回绝了。”我正色道:“但你们这类行动本身就违法,以是你无处伸冤,就算把事情捅出来,你反而得不到甚么赔偿,因而你一向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