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粮草本就不该运出去,西南军明显只要二十万人,却上报朝廷说有三十万人,户部拿不出钱,倒叫镇南王郡守出粮,笑话。因而,我就劫了。”
莫华又将窗户掩上:“苍鸾教,可曾听过?”
“不知夫人在江湖上挂的是哪儿的名号?”杜书彦可没傻到以为这是放给汝南王的信鸽。
信息量太大,杜书彦抽了抽嘴角:“夜深了,早些安息吧。”
“听那几个杀手说,是律王遣来行刺,我夙来与律王无甚干系,如何找到我头上的?”杜书彦摸索着问道。
“你?那为何要劫官粮?”
这名字,杜书彦曾听师父醉老头提过,只说是南边一处奥秘江湖构造,也不晓得是恰是邪,行事诡秘,打过海匪,劫过官粮,传闻是承庆国在本朝安插的棋子。却没想到,面前这位便是苍鸾教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