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了一会儿，垂垂熟谙了水的温度，反而轻松起来，不远处大半人马都已经上了岸。杜书彦咬着牙猛划几下，脚终究踏到了河滩，一出水面，北风吹过，冷得满身皮肤都将近缩成一团。
“都是随军郎顶用的药，你何时掏过钱？”
“北朝人？”萧燕然和小阎王对视一眼，抬手号令步队减慢速率，谨慎翼翼的靠近河湾，“野利合是北朝的人？他不是西朝商贾么？莫非是借此假装的北朝细作？”
杜书彦在心头将两人对话细心回想了一遍，道：“这小我气度不凡不成小觑，但是偶然候应对反应显得非常生涩，不太像是纯熟的买卖人。”
杜书彦抚掌笑道：“好学问，萧将军，东华门将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