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大夫人非本地人氏,如何会让一岁小儿分开母切身边。”几条线索交叉在脑海里,杜书彦的手指在桌上轻扣,太守李峰的儿子在那里?
金璜唯唯喏喏连声认错,低着头随丫环出了内院。
杜书彦翻着帐本,神采凝重:“在被惊出门之前,他都没有伤,倒的那一刹时,他用怀里的刀子往腰间开了个洞。从血流环境来看,这伤口不浅啊。哼,本来是调用了三万两的河工银子,难怪不敢进京面圣。”
“被抓着会如何?”
他转头,金璜正浅笑看着他:“偷完帐本要找人了啊?加钱。”
众侍卫只见两道极快的身影从面前一闪而过,只眨眼的工夫,便消逝不见,又有人报说看着这两人已经从另一处墙头出去了。侍卫长这才放下心来,叮咛在场合有人都不准胡说,只说有人差点失脚掉下水,才惊叫出声,以免又令太守和夫人担忧。
“你是第一个有胆跑的。”钱刚以独特伎俩封住她周身大穴,晕畴昔前她想的是:“杜书彦这小子……真靠得住吗?”
“孩子曾经被绑架过,现在已被放回,不知太守付了多少赎金。前面是家里人,躲不过。”
听到小孩子这三个字,杜书彦的眉毛蓦地皱紧:“不对,李峰有一个儿子,大夫人所出,刚满周岁,不该该不在身边。”
想想他说的话,确切有那么点事理,凡事留一线,今后好相见。金璜重新整束袖口:“好,我承诺你。不管找到找不到,我都会在家里人找到我之前,给你传信。”
那丫环皱眉看着她:“你个莳花的媳妇好不晓事,闭上你的嘴清算花便是了,如何一早就招惹上夫人。小公子前几天赋被歹人拐了去,夫人怕惧这么久,好轻易人返来没事了。你这么说,又让夫人想起来。你千万别再出去了,别让夫人瞥见你。”
不说还好,一说像刚满周岁的小孩子,大夫人忍不住眼圈发红,抽泣出声,金璜一惊,顺势跪下道:“这这这……我这是说错甚么了吗,夫人,如此悲伤?”大夫人摇点头,边上丫环从速把她拉到一边:“你别说了,快走。”金璜还想上去清算花剪,被丫环一叠声的催促,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