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这村庄想到承庆,有甚么路能够绕过平夏的烽燧?”
“那也不可!”
“但是我都承诺人家了,明天还指着老头儿带我们抄巷子进承庆呢。”
“哎,真是不幸。”薛烈心中暗笑:“论装不幸的程度,你还不如金璜呢。”
金璜抿着嘴,扭头归去烧火了。薛烈见状,忙跟畴昔哄:“人家那边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不说丢了没了赖你头上,便是磕着碰到了,我们也赔不起呀,不看就不看吧。”金璜负气将一块带着湿土的树根疙瘩丢到火里,蹿出一股浓烟,直扑薛烈的脸。
薛烈嘿嘿站起家来:“年青人,前面路都给封了,你们能出得去么?”那人笑道:“无妨事,朝里有人好仕进,道上有人好行商啊,哈哈哈。”
听两人狠恶的抄了起来,金璜细心看了看布,心中了然。
那人想想,说:“那屋里东西多,这……”
闻声“珠光布”三个字,金璜抬开端,猎奇地向这边看过来,薛烈晓得她的心机,便开口道:“这珠光布……啥样啊?这么奇怪值钱?”
那人点头:“珠光布是织锦缎的技术,配上可贵的丝线,织出来的布,只需一点光,便有珠宝光彩之感。”
那人先有些踌躇,转头见金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又转头看了看薛烈,咬咬牙道:“可贵大爷大娘如此伉俪情深,我便作主,送大娘一段,虽不敷裁衣裳,也是一点情意。其他布匹实在也很不错,若大娘不嫌弃,我们就将这些布送给大娘了。”
烟杆往东一指:“那边,有一段猎户抄近路回家,另有采药人常走的小道,非常陡,像你们不惯走山路的,人都难,别说还带着这几车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