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七,闭上你的臭嘴!”
独孤鹤轩仿佛变成了从天国中走出来的恶魔,狰狞而又安静的面孔下,收回恶魔般的气味。现在,他猖獗吮吸着新奇血液,而他身上披收回的奇特的气味,令黑暗中的东西完整落空了抵当力。
“老二,要不要禀报长老?”
斯须,一瓶如墨汁的液体浇在独孤鹤轩身上。瞬息间,那具似是已经冰冷的尸身上升起黑雾,将尸身裹的严严实实。黑衣人长叹一声,缓缓收起瓶子。顷刻间,手中的利刃如灵蛇出洞,刺向白脸人。白脸人面前俄然呈现一道玄色雾柱,挡住致命一击。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当眼睛不好使时,你得用心去感受。”
刁驷笑着说道:“我也不去。归正,再如何表示与建功,不会有那一脉认领。何必花阿谁力量呢!今后,我只跟着大师兄闯荡,其别人算个屁!”
“晓得我是谁吗?”
黑衣人看着缓缓散去的黑雾,悄悄一点头,自语道:“藐视了这厮!”临走时,看着尸身上收回的那团黑雾,俄然奸笑一声,消逝在夜幕下。
“‘绝天符’?”独孤鹤轩惊道:“我双肋下的异状,莫非是此物再作怪?”
独孤鹤轩的屋子里乱成一锅粥。床上躺着人事不省的独孤鹤轩,地上躺着胸腔、腹部被扯破开来的老黑。庞巳谨慎翼翼的替老黑涂抹着灵药。独孤鹤轩倒是没伤,只是神采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赤色,似是流血过量而至。刁驷抓着独孤鹤轩的手,眼泪将近掉下来。
“果不愧为是独孤家的血脉。”
潮起潮落,花着花谢。多少浮沉事,终随风而逝。
闵思买返来数坛酒,与殷斯、汤泗等人合力喂独孤鹤轩。一坛接一坛美酒下肚,独孤鹤轩的神采逐步闪现出红润之色。六人终究看到了但愿,一颗悬着的心终是结壮下来。第九坛酒后,独孤鹤轩收回轻微的咳嗽声,身子轻微颤抖起来。
“感谢你!如此死法,没有屈辱独孤家的血脉,我亦感觉心稍稍有些安!”
仇禩道:“看来,大师兄定是发明了甚么,成心支开我们。老黑的这一行动,帮了他大忙。既然如此,为安然起见,我们还是去元明仙道的好。如许,还能替大师兄分担一些重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