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等你养好了伤再说不迟……”象魃阜说着愣了愣,惊奇道:“你管二郎真君叫甚么?杨爷?”
戚长征虽无仙位在身,却也听哮天犬报告过获得仙位过程,没有再问此事,“你不是还要找你二爷取回一样事物吗?”
“他呀……如何说呢,老祖可看不上他,只是他身上有我急需之物,老祖才让我来寻他。当初就是他违逆老祖被老祖清算一顿,他爱做甚么做甚么去,只要我拿回急需之物,再不与他打仗。”
象魃阜迈入南天门便一起飞翔,飞了一个多时候才至天庭核心。
他不是第一次来天庭,自不会再如初度那般被天庭浩渺弘大气势澎湃所慑,他直往道君府衙而去。
象魃阜也不客气,给戚长征倒了杯酒,再给本身满上,他倒是细心,还把糕点干果往戚长征方向挪动,好便利戚长征取用。
天气垂垂亮起,一夜畴昔,二郎真君早已不再劈山,却只在远处静修,他没有打搅吉庆仙君。
“……”象魃阜表示无语,估计也只要戚长征能如此说。
还是见到去而复返的戚长征与黑老怪一战的时候?
象魃阜指指门外,戚长征轻笑道:“别担忧狗哥闻声,他在天南殿,常日里无事我和他也有聊过此事,无妨。”
“是。”
道君府衙前还排着长队,不知何日才气轮到他,就这么的他想到戚长征相邀,心头顿时炽热起来,二郎真君啊,连老祖都是倍加推许的存在,他早故意拜见,可惜一向没有机遇,现在机遇不就来了。
“如果有能够,我也不想参与。”戚长征内心苦笑。
谁料,他才到来道君府衙就见府衙前等待好些真君,无不是都在等着接管磨练。这么一来,象魃阜愁闷了,他那里会想到接管磨练还要列队,貌似一名真君顺利通过道君府衙磨练的话常常需求五六日,如果赶上不是那么顺利的磨练,十天半月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