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那名炎流的玄修双目一瞪,脸上仿佛有些挂不住了,“吴长老如许说是他体恤后辈弟子,你若真敢在吴长老面前猖獗,我定然将你告上刑律院,连你那师尊一并惩罚,还不给我退下?”
“藏青二字便意味着我是这周遭数十万里内的少主,这炎流九重山外的青炎帝国便是我家的!”
吴才苦笑了一下:“鄙人恰是出云吴才,如假包换!想来也没甚么人情愿冒充我一个不能修行玄力的废料吧?”
“本来是青炎帝国的皇子殿下,这倒真是失敬了。不知藏青殿下找上我戋戋一介草民有何事叮咛。”
他这一句话较着分量极重,那红衣少年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普通瘪了下去,低头沮丧地退开了几步,不过眼神中那种不平气就算吴才是瞎子也看得一清二楚。便把那位巡山的炎流玄修拦下,笑道:“他仿佛有事,让他说出来又何妨?”
“当真?”那年青人顿时双目发亮,挽了挽袖子,竟然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式。
那炎流玄修神采更厉,上前一步眼看就要经验藏青,吴才摆了摆手,对藏青道:“既然你我从无仇隙,那打甚么架?”
他挺了挺胸脯,傲然答曰:“我乃是炎流第三代弟子,名唤藏青。”
“本来是藏青师兄,幸会,幸会。”
“你我没见过面是不错,也没甚么仇隙,但我就是想要揍你个废料一顿,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吴才愣了愣:“还未就教。”
年青人愣了愣,神采有些丢脸,但迫于那人说的辈分题目,无法之下只得向吴才拱手施礼:“弟子见过吴长老,方才弟子言语无状冒昧了吴长老,还望吴长老念在弟子年青识浅不要跟弟子普通见地。”
“猖獗!”还不待吴才说话,他中间那名炎流修士早已沉下了脸,“吴公子身怀本宗长老令牌,乃是宗主亲定的宗门长老,你一个后辈弟子见长老为何不拜?谁给你的胆量让你在宗门长老面前冒昧?你师尊常日里就是这么教诲你的?”
吴才淡淡一笑:“这位师兄莫要这般客气,你我年事相差未几,就不消拘于俗礼了,平辈相称便可。”
那红衣少年脸上有忧色暴露,忙承诺了一声,走到吴才面前。吴才问:“这位师兄如何称呼?”
“这算得了甚么?”中间那人摆了摆手,“你是我炎流的长老,这炎流便是你家,那里还用得着通传?直接出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