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绪,沈哥哥,我要和白二哥他们去饭庄,南宫冀说由他来宴客,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谷小扇道。
林伊人看向言绪,“小扇刚比过擂,你们可要进品轩楼歇息一下再走?”
谷小扇轻嗤,“沈哥哥,他那是冲阿绪发脾气呢,摆布获咎阿绪不打紧,归正总有你护着他。”
“南宫冀,你就不能对小北客气点!”谷小扇瞪眼道。
此言一出,世人顿时警悟。
白季青心头一热,“多谢谷女人带话,本日幸亏有谷女人,不然鄙人也无缘熟谙诸位少年豪杰,不如本日就由白某做东,请大师到饭庄饮一杯薄酒。”
言绪瞥了一眼辛州,对林伊人道,“断肠蛊的事算我欠你一次情,那两千士卒决计瞒不过人耳目,你好自为之。”说罢,牵着谷小扇回身拜别。
孔承靖这才发觉言绪神采冷酷,从速闭了口。
南宫冀一向对言绪有些顾忌,终究嘀咕两声,未再多言。
“不可,不可,没了你,旁人都无趣得很。”洛小北道。
“瞧瞧,”谷小扇斜睨南宫冀,“人家白二哥多少知书达理,恰好就你会闹腾。”
“宫木端,”林伊人淡淡道,“去奉告冯谨台,克日枫清山不承平,彻夜言公子要上山一趟,让他派两千士卒跟着去。”
言绪和叶浮生?谷小扇转了转眸子,这二人夙来势不两立,怎会俄然凑到一起要陪她去枫清山了?
言绪略略踌躇,尚未开口,谷小扇、洛小北、南宫冀等人已走至近前。
“自个儿不来,还要让我宴客,这算甚么事?”南宫冀嘟囔。
“兄台所说的叶浮生,但是那亦正亦邪、独来独往的雪衣公子叶浮生?”孔承靖看着言绪,仿佛有些不成置信。
“可那山上说不定就是夕泠宫的巢穴。”南宫冀急道。
“公子……”辛州欲言又止。
“你少在这儿拿腔拿调的,白二哥肯给你个机遇请他用饭,那是给足了你面子。”谷小扇疏忽南宫冀气恼,对白季青道,“白二哥,比擂前有人让我给你捎句话,说是他们村里头年年都有祭拜白将军,让你比武时把稳着点,千万别落下了甚么伤病。”
“嘿,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洛小北还未辩论,便被南宫冀硬拖着朝前走去。
白季青见状,朝林伊人、言绪、谷小扇抱了抱拳,与曹安、孔承靖告别拜别。
南宫冀理直气壮道,“若不是你师兄不准你去饭庄,哪儿来的这很多事?”
言绪眸光微动,心中渐安。夕泠宫既然有谋逆之意,必不肯引发官兵重视,林伊人此举虽说大动兵戈了些,但对谷小扇而言,倒是最为安妥的安排。
“乱叫甚么师兄,阿绪是我师兄,又不是你师兄。”谷小扇猜到消弭断肠蛊毒的事又出了状况,却不肯南宫冀跟着去冒险,“再说了,枫清山又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处所,待阿绪上了山,甭管他多少个石头阵,也不过是安排罢了。”
“是又如何?”言绪扬眉。
“不必了,再多叨扰实在太惹人重视。”言绪道。
“是。”宫木端躬身拜别。
“能够已回了景霈宫,详细景象还不清楚。”
“箫音馆那儿传了话,说是覃贵妃感受身材极其不适。”
“南宫冀,”林伊人唇角微勾,“言公子带小扇分开是有端庄事,你不是曾说钦慕白将军义薄云天,可现在见了白府后辈,如何倒横眉冷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