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身材真好，八块腹肌么！
大早晨的，瞥见这家伙从她房间里出来，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夜里这双眼睛看起来锋利而敞亮，如戈壁里一只孤狼死死的盯着猎物，看得白漫内心发毛。
白漫本想说出去，可内里的人已经开口了：“陌昀哥哥！”
白漫拿起了千两银子，道：“再加封口费。”
净了脸，白漫看了一眼程陌昀带着酒气和泥泞的衣服，想了想道：“衣服的话就不给你换了……”
咦？不是洛石。
洛石就在她隔壁房间，早就听到了动静，只不过方才探头出来看是程陌昀，就没有出来。现在白漫一唤，她当即就从房间里赶了过来。
柳濡逸点头承诺：“早去早回，葭葭你另有早课。”
程陌昀睡着的时候出奇的温馨，任凭白慢说甚么都没有反应。
程陌昀没有回应，站在内里一动不动。
白漫放开手：“败给你了！”用力撑起了程陌昀，从底下抽出一条腿来。
没有获得回应，池蓁蓁呢喃着甚么，白漫听不清。半晌，脚步声就已经拜别。
所幸雨夜，白漫和洛石扶着程陌昀从后院到了前院，都没碰上人。
话未说完，程陌昀眼一合，脑袋也耷拉了下来。
白漫咽了下口水：“你…无礼在先，我…”
……
白漫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却因吃重，被带着一起摔在了地上。
白慢道：“谁在内里？”
本日是月朔，每月初1、十五，柳稚都会去礼佛，偶然候也会带着她们一起去。
“哎哟，我的背……”白漫吃痛，伸手去推。
程陌昀轻哼了两声，被白漫捏住了鼻子，却始终不见展开眼。
‘呕……’
固然她能够解释，可这么晚呈现在程陌昀房间，还扒了他的衣服，被人看到也实在不成体统。
说着快速解开了程陌昀的腰带，三两下扒得他只剩一条亵裤。
半响无人呼应，白漫透过门的裂缝，借着门外廊上的灯笼光芒，看清了来人。
轰！
白漫一边快速的穿好外套，一边道：“这么晚了，你有甚么事就在门口说吧。”
‘砰，砰砰。’有人拍门。
白漫将醒酒汤给程陌昀灌了出来，才和洛石仓促回了后院，各自歇息不提。
一声脆响在雨夜里也格外清脆。
不然，就让他脏着睡好了。
翌日，气候阴沉，出来吃早餐的只要白漫，池葭葭和柳濡逸三人。
简朴的清算了一下脏乱，白漫就取过程陌昀的荷包来到一边的桌边，反手一倒，除了一块银子以外，其他的都是银票。
上首的程陌昀蓦地展开眼睛，盯着白漫。
程陌昀翻身耷拉在床沿上吐了一地。
白漫抽脱手，拍了拍程陌昀的脸：“嗳，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