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不问了。睡了这么久,你但是想吃东西了?”白谚妤问道。
倒是在叮咛丫环们清算的周嬷嬷提示了一声,道:“后院的陈女人好似有了转机。方才那丫环小蕊跑来禀报。现在夫人她们都去了后院。”
贱婢一出口,床前的人神采皆不好,特别是白谚妤,一阵青一阵白。
“陈女人才醒,许是头还晕着,你们就别急着问她到底是如何回事。”
白漫看向了陈谚姚,就听她有些沙哑的道:“是她害得我如此!”
回到大厅的时候,早已不剩一人。白漫有些吃惊,平常的时候,义母她们总还是会留下说会话的。
“小漫,这是如何回事?”柳稚问道。
陈谚姚一噎,才想起她身在池府,凄凄道:“池夫人,恕谚姚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只是,那晚真的是白漫她将我打伤。”说着看向白漫:“漫女人,难不成你敢做不敢当?”
自从陈谚姚摔伤了以后就送去了后院,这些天不宜转动,就一向占了白谚妤的床位。白谚妤干脆就让出了房间,去了就近的池蓁蓁房间暂住。
因而明眸一闪,装不幸谁不会,白漫当放学着陈谚姚的模样,从布袋里抽出一条丝帕,点着并没有眼泪的眼角,楚楚不幸道:“陈女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般歪曲我,用心安在啊~~”
可这能够么?当今的皇上又不是那种昏庸之辈。
池睿点头:“二皇子想来不知,可我想他回到都城以后就能晓得此事的来龙去脉。至于死士,他们的身份倒是可疑,统统的线索措置的很洁净。但起码能够必定不是太子的人。”
“你如何不说为何将你打成如许?”白慢道。
“小漫,之前你不是说不关你的事,你如何?”白谚妤有些难以置信。
“那…你可要喝点水?”白谚妤又道。
而小蕊看到白漫,当即就变了神采。有些不忿,又有些害怕。
白漫这副模样的确让陈谚姚气的两眼冒金星,差点又给晕厥畴昔。
房门开着,白漫就径直走了出来。
照理这群死士搏命也要杀了二皇子,二皇子一死,太子就再无后顾之忧。毕竟其他的皇子都还小,除非有人想一石二鸟,扳倒两个皇位候选人?
白漫看都没看小蕊一眼,双手抱胸斜靠在床架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陈谚姚:“陈谚姚,你脑袋的伤还没有好,就别胡思乱想了。”
白漫对上她的视野,没有说甚么,只是来到了池家姐妹身边。
实在她还想问,池睿他是否就是太子党?但是事关朝堂里的事情,她想想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