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扣问,可他的神情却似没有半点筹议的余地。
“天然。”许县令退后几步,叮咛着衙役们去检察尸身和周遭的线索。
“大人,可容我们商讨一下?”白慢道。
白漫点头,他是世子,只要亮出了身份,这县令如何敢拦?只不过他们都不是这般仗势欺人的人。如果石阚产生了如许的命案,当时在场的人不管是谁,也都需带回衙门审判。
这些人碰到面前的事情,半点都没有惶恐,这等气度倒不是平常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公子蜜斯们能比得上的。
刘庆因而来到许县令身边,在其耳畔小声禀报导:“大人,从一起前来的车轮深浅的陈迹来看,已是负重四五百斤,这几人加在一起刚好。”
白漫晓得这县令却不是池睿夸奖,而是因为客岁这许县令一口作气端了山里的几个匪窝,名声大噪。让李师爷也津津乐道了好久。
眼下能有个身份既不让这许县令随便拿捏,又不至于将他吓得战战兢兢的,也只要她这个义女身份了。
就这点,白漫倒是极其佩服他的。
“四周玩耍。”白漫眼一转,道:“许县令蝉联章丹县令十年,也是极有作为的父母官,家父常常提及大人隽誉。”
白漫扯了扯嘴角道:“既然赶上了,总不免要留下来看一看。”
听李师爷说过,这章丹许县令能蝉联十年,一则是因为此地的匪贼猖獗,平常官员不肯意接办这个荡手山芋。二则,他幼年蒙受过匪贼打劫,家人也是以亡故,对着一带的匪贼可谓是深痛恶觉,是以放弃了升迁的机遇,一向留任在此,发誓要除尽这章丹的匪贼们。
只是半响却没人脱手,刘庆望了畴昔,便见这些衙役们都神情飘飘然的站在马车边的一个女子。
白漫深知衙门里查案的端方,是以没有禁止,而是让洛石很共同的替刘庆打着车帘,让其查抄了马车的角角落落。
许县令笑着点头,对刘庆使了一个色彩,就见刘庆先是踱步来到洛石地点的马车边绕了一圈,又看了一眼白漫等人的来路,俯身细心瞧了瞧马车留下的车轱轳陈迹,问道:“你们这四人一同乘这马车前来?”
许县令重重咳了一声,引得众衙役们纷繁回神。
为官多年,自是深谙其道。如果获咎了不该获咎的人,那便得不偿失了。
“那又如何?此人死在这里,你们又刚好呈现在这里。不管人是不是你们杀的,本日都别想走了。”刘庆横眉冷对,对周遭的衙役道:“还愣着做甚么?十足带走。”
“你若想走,有的是体例。”程陌昀无所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