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程陌昀将手帕里卷着的飞镖交给张捕快:“这便是刺伤马匹的利器。你且去查查。”
“这是……”白漫歪过脑袋看了一眼:“这不是夺魂门的标记么?”
陈谚姚的确是故意坦白,当初她在池府但是因为被白漫撞破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才有了前面的尴尬,她对白漫乃至是白谚妤都恨的牙痒痒,底子就不想提起她们。
“白谚妤,爹你见到她们了?”陈谚姚脑海里闪现白漫在马车里冷酷的神情,气的狠狠拍了被子:“爹,就是白家的臭丫头害女儿成了这幅模样,前次在池府就是她搞的鬼。”
白慢道:“如果等安大人出宫,此人估计早就跑没影了。”
难怪她感觉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这么首要的事情,你为何现在才说!”陈知席的脸沉的可骇,前次从池府带回陈谚姚,却底子不晓得白家女儿的存在。
“没错。”程陌昀一目十行已是看完了册本上记录的。
这个飞镖的构造和夺魂门的图腾几近一样,只不过一向以来他们都觉得那是一把刀,却不想这只是镖的图案。
“袁老伯在王府当了几十年的车夫,他是惜马之人。”程陌昀道。
好半响,陈谚姚才在陈知席摄人的眼神下,强忍下一口气,道:“爹,我听你的。”
“姐妹?你是说白谚妤的mm也还活着?”陈知席惊奇道。他模糊记得那白葛的次女体弱,很少出来见人,现在倒是想不起来那女孩长甚么样了。
可若不是陈谚姚,为何这飞镖又是朝着她的马车去了?
陈谚姚的确不敢信赖这些话是从阿谁自小心疼她的爹爹口中说出:“爹,你顾虑白家,可她们何曾将我们陈家放在眼里。她们姐妹两联手欺负我,害得我差点死在石阚!”
“你可知郡主也在此中,幸亏郡主无碍,如若不然,你有几个脑袋都不敷王爷砍的!”陈知席沉声道。
“世子殿下,不若您先回府,安大人这一入宫,何时出来未可知。等他出来,小的当即就派人告诉殿下?”张捕快道。
“甚么!”陈谚姚大呼一声,却牵动了脚上的伤,痛的大哭起来:“爹,她们几次三番害得女儿如此,你不帮我报仇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让我放过她们,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
陈谚姚点头:“如果还活着,谁还会去寄人篱下?”
陈知席虽也愤怒,可面上稳定:“谚姚,你记得,不管之前你们有多大仇怨,现在都不准再提。”
“圈套!你还美意义说圈套?若不是你行事如此莽撞,如何会入彀!你可知现在白家女儿和郡主干系匪浅,你若还想入柳家门,你就乖乖听爹的话。”
“池府?这么说,你是早就晓得了白家的女儿还活着!”陈知席拔高音量。
“爹,你为了白家的女儿,你凶我?”
“可这回夺魂门究竟是针对谁?”这点让白漫很不解。
“知,晓得。”陈谚姚有些发懵。
张捕快接过打量了一眼,道:“这飞镖小的好似在那里见过?”随之快步跑到一个书架上翻找起来。
说的也是,白葛心疼妻女,如果他还活着,定然会亲身顾问。
“郡主?”陈谚姚惊诧,随之涨红了脸:“白漫她骗我。爹,是她说郡主不在马车上,本来是诱骗女儿追她的马车,这统统必然是她设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