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这只是个乌龙,白漫嘿嘿一笑:“曲解,曲解……这都是曲解。”
白漫双手交叠,护在胸口。
“你没睡?你,你装……唔。”
“柳大哥,那里来的死尸,你喝醉了……”
“陌昀!”白漫很快就晓得了打翻了醋坛子的男人有多可骇。
程陌昀说着将整条被子都扯了出去。红枣,桂圆当下撒了一地。
“程陌昀,从两看相厌到两情相悦,你的好你的坏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没有太多的花言巧语,可白漫却听出了此中的慎重和承诺。白漫心中暖和,鼻子微酸,又不想在程陌昀面前堕泪,当下扯过他的衣服埋首出来。
红烛摇摆,春宵一刻。红鸾帐内,影影灼灼。
程陌昀勾唇一笑,都雅的桃花眼微睨,重新站直了身子:“我没醉。”回身闲逛悠的取过合卺酒。
“胡说!明显……”白漫腾出脸,对上程陌昀促狭的目光,不由心中一恼,一个返身将他压下,挑过他的下巴:“明显是你这个小郎君欲拒还迎!”
“陌昀……”
未几时,混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白漫也低头看了一眼本身,才惊觉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早已三下两除二,只剩下一件绣着一对鸳鸯的肚兜。
“你喝醉了。”白漫抬手扶住程陌昀肩头。
“小漫,你的余生交给我,我必相知相守,护你一世全面!”
闻言,程陌昀刹时撕了白漫身上的停滞。
却在这时,门外远远的传来柳濡逸的声音。
程陌昀再次吻下。
这话刹时搅得程陌昀最后的明智不复存在。当下一个回身,再次将白漫压下:“夫人对劲再好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也让为夫好都雅看夫人……”
“色狼!”
“你醉了!哎,业乐,快,快扶住他。”
那只不诚恳的手就如带了火苗,所到之处都烫的程陌昀像燃着了火焰。
“夫人都迫不及待帮为夫宽衣解带了,看来是为夫让夫人久等了……”程陌昀调笑道。
程陌昀被这喊声吓得酒醒了一半,赶紧起家问道:“馒头,我压痛你了?”
白漫痛的泪花都出来了,闻言点头,指着后背:“差点在新婚之夜成了伤残人士。”
外头又传来南宫居安和南宫业乐的声音。
白漫才回神,她这但是在洞房花烛夜。
“是早生贵子。”
“新婚之夜,你要抛下你夫君?在你心中我还不如一具无头女尸?”
“夫人,来,我们喝一杯。”
白漫凑畴昔,轻拍他的脸颊:“喂……”
“来,让我看看,你伤到哪了?”程陌昀伸手扒开白漫衣领,却被白漫下认识挡开。
白漫盯着他看了好久,忍不住抬手细细描画他的眉宇。
“那天然是……”白漫几近要脱口而出。
“那柳濡逸呢!”
“侯爷?”
帮程陌昀把靴子取下,再将他充满酒气的喜服脱下。
白漫只觉一道炙热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更是不敢昂首,放慢了吃东西的速率,深怕她一吃完,下一个就轮到她被拆皮扒骨,吃干抹尽了。
在她上首的程陌昀刹时脸黑,捏着她的脸两侧,轻咬她的嘴:“新婚之夜,你要去那里?”
只是程陌昀横在整张床的正中心,让她不知该如何睡。白漫干脆爬上床,窝在他身侧。
像是重视到她的严峻,程陌昀起家,绕到白漫身后,替她取下了头上的凤冠,而后道:“你慢点吃,方才姓柳的灌了我很多酒,头有些疼,我先去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