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我也见得很多,他们身上有一种平常商贾富户没有的气势。”白漫想了想道:“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好似仕进的。并且应当还是大官,我在葵山县令身上可一点也看不到这类气势。”
白漫回神,想了想还是将当日在城外见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她有种预感,周老此次来葵山,必然和那两人脱不开干系。
“笔墨纸砚。”
“漫女人?”
“漫女人会画像?”柳濡逸跟着白漫走到桌前。
“啊,周老!”池葭葭尖叫一声,当下哭了起来。
“你是说那一主一仆都不似平凡人?”柳濡逸蹙眉。
白漫回身对洛石道:“先带葭葭在门外等着。”
阿森快步跟上。
“是。”洛石从腰间的布袋里快速取出一应物件,就摆在另一张空着的长桌上。
洛石快步入内:“蜜斯。”
平空呈现?柳濡逸蹙眉。
柳濡逸道:“既是葵隐士,来葵山县并不希奇。只是他多年未曾返乡,乡邻不识。此次俄然返来,不知是何原因?”
白漫的眼眶忍不住红了,回身安抚道:“葭葭,别哭。”
“那倒是担搁柳公子的时候了。”白漫客气道。
究竟上,不管是处所还是都城,都有专门的义庄停放尸身。只不过这凶杀案,又当场抓到了怀疑人,这尸身就不能草率的措置,这葵山衙役们对于这一点倒是没有草率,连夜将尸身运回了衙门。
一起同事了近三年,虽除了验尸上的事情在外,白漫和周老平素并没有多做扳谈,但是向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一个新鲜的生命就这般冰冷的躺在此处。
“周老,周老还给我买过枣泥糕!哇……”池葭葭很难过,固然不常去衙门,可这衙门高低的人她早就混熟了。
不过到底是感觉这尸身不吉利,安设尸身的处所也在衙门最偏僻的里角。
本只想站在门外看看的白漫当即就跨步出来:“你说甚么?”
这时,李岗从拐角处的回廊里走了出来,对着柳濡逸施礼:“大人,仵作已经到了。”
池葭葭欣喜,快步向外走去,可传来的脚步声如何与之背道而驰了?当下回身看着白漫拜别的背影:“漫姐姐,你去哪?大门在这边!”
曾经学习过一些简朴的素描,将本身脑海里的人像画出来,应当还不算太难。
“少爷,这不是石阚衙门里的人么?问问漫女人,说不定她晓得内幕。”阿森道。
周老!如何会是周老!
白漫不免多看了一眼这柳濡逸,这司直大人当得还真是称职,这来接人都趁便查个案。
……
白漫向前走了几步,一张熟谙而又陌生的脸突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