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布之前包裹的应当是这个铁盒。只不过内里的东西已经被取走了。”柳濡逸推断道。
“事无绝对,从院门口颠末,对于急于逃窜的凶手来讲,能够不过眨眼之间。”柳濡逸也附和志。
这铁盒锈迹斑斑,已经有些年初了,翻开以后,内里也是空空如也。
白漫又想到当时她和衙役们都是背对着院门,若那凶手真从院门外逃窜,他们也看不到。再加上当时的冯大娘哭爹喊娘的叫着,让她们的重视力完整被引开了。
“大人,这墙边有几个足迹。外墙上也有。”章虎前来禀报。
白漫也对比了那几个足迹,这鞋底应当也是她之前所说的质地绵软的靴子留下的,只不过,和柳濡逸的比起来,这足迹大了些许。
这般说来,在王麻子围着院长遛圈的时候,周老就遇害了,而凶手也是在阿谁时候逃脱的?
他们所知穿这类靴子的除了柳濡逸就是程陌昀,可按着王麻子所说,程陌昀是直接朝着那处去的。他的足迹,白漫在两团血渍中间就有发明。与这足迹也有不同。
白漫顺手在柜子里掏了掏,果然除了几件衣服以外,就只剩下一块黑布。白漫揪着黑布一抖,一阵灰尘飞扬,靠近一闻,连连点头:“泛着陈年腐臭味。”
“这处的景色甚好,说不定漫女人上来了能别有所获。”柳濡逸俯身。
冯大娘很快被带到,但是她矢口否定有见到人:“大人呐,要说之前民妇还不必定,可自从这女人来了以后,那几个丫头抽打民妇的脸也消停了会,民妇一心想着如何逃出去,就死死的盯着大门呐!”
“大人,这柜子里我们找过了,除了几件陈腐的衣服以外,甚么都没有。”杜年回禀道。
而白漫站在窗口,望着隔壁那处葭葭被绑架的院子入迷。
柳濡逸苗条的手抓住了白漫的,一个用力就将她拉了上去。
白漫再次确认:“真没有看到人?”
白漫便又想到了那两人。
“的确不是难事。”柳濡逸说着一掀衣服下摆,蓦地朝着墙头蹬去,‘砰砰’两声,借着墙面就站上了墙头。
白漫丢开黑布:“这么说,周老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东西,才回了葵山。那人会不会就是为了获得周老的东西,下了杀手?”
“漫女人,这凶手该是另寻他路逃脱。”柳濡逸道。
“不,这茶应当是周老倒的,只不过这杯不是给周老的。周老的在那!”柳濡逸朝着屋里一指。
柳濡逸接过,一张张翻过,目光逗留在一张拓纸上,将其抽出,问道:“这足迹那里来的?”
“没有,没有。”冯大娘又说道:“民妇那是装的,那几个小丫头电影,打人能有几分劲?跟挠痒似的,民妇真的没有看到人从院外走过。”
“的确是。”柳濡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