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明白她话中的意义,从小到大,她不都是到处刻薄刁难她吗,这早就习觉得常了。
慕容雪垂下眼睑,悄悄地点了点头。
他终究摆脱了她,终究不必被别人嘲笑他有个无盐妃。
是啊,他已经休了她了,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但是为甚么,当她听到他要娶别人的时候,她还是会痛到没法呼吸呢?
深吸一口气,慕容雪淡然地应道:“我与王爷之间已经毫无干系了,不管他要另娶谁为妃,又与我何干呢?”这话说给尤氏听的,但倒是她冒死安抚本身滴血的心的话语。
嫁他之初,面貌残破是她不敷以婚配他的独一前提,而现在呢,看着本身扭曲的手指,模糊作痛的背,她晓得,这平生,她都没法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