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是要管别人设法的人。”朱翊钧说。
“三郎是真不懂,还是用心装不懂。”王容与娇嗔说,“若这胎如了陛下的意,不但不能萧瑟恭妃和大皇子,还要把她们都供起来。”
回了宫,自有宫妃在殿外迎驾,王容与只留下三妃入内,“郑妃要照顾三皇子,恭妃,陛下的意义是在她罚俸的这段时候里就不要办理宫务,我现在又有身孕,精力更加不济,现在只要宜妃,兰妃能帮着摒挡宫务,我想着,也太幸苦你们了。”
“若真是太子,五岁前教诲我为主,五岁今后,就找陛下的设法来教诲。”王容与说,“这个之前我跟你说过的。”
“这个时候又不是你想着盼着的太子了?”王容与笑问。
“恭妃不堪大任,你转头还是夺了她的掌宫权。”
“这和恭妃又有甚么干系?”朱翊钧问。
“那我就去东宫照顾太子去。”王容与说。
曾氏孙氏,三太太抱病了,曾氏考虑再三,还是把若云带上,让王芙裳先夜回了王府,第二日再一起进宫。
“还不是有昭宜再中间帮她记取,不然那里能那么殷勤。”王容与笑说,“三公主固然小些,但是姐姐们都有端庄事做,落下她一个也不好,便也让她去跟着听吧。”
“别人养女儿,都但愿贞静贤淑,你倒是但愿女儿威风。”朱翊钧说。
“陛下是用心的吧。”回望着在行宫门口的郑妃,王容与在銮车上问朱翊钧说。
妍青应是,“那要传无病姐姐进宫吗?她应当很想进宫了。”
“我只是刹刹她的气势,中秋之前,还是让她们回宫。”朱翊钧说,“郑妃如何非论,常洵是我的儿子,我可不但愿他身上还落下来残疾来。”
“不过荣昌当真让我不测的很。”朱翊钧说,“我偷偷去看过荣昌措置事物,她在你我面前,就是一个爱撒娇的小女人,有点爱吃,另有点小偷懒,但是我看她端坐在堂前,面色严厉,意简言赅,底下的宫人毕恭毕敬的,没有人会因为公主年幼而小瞧,对付她。”
王容与看着她浅笑,“公主们去跟着你们,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带孩子的,她们是去学习,是去助理,如有做的不对的,直说就是,可不要你们哄着让着,最后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