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则在他身后意味深长的笑着,陛下你可猜不到我身上穿了几件衣服,等全脱完,我也玩的纵情。
“行了,都散了吧。”王容与说,“本宫乏了。”
崔一如惶惑不安,然后很快就做了投奔郭妃的决定,郭妃的圣宠在宫里是出了名的,投奔宠妃仿佛就有了和皇后对抗的勇气。
“谁有阿谁胆量敢在明天给我找不快呀,那皇后都能够换她铛铛了。”王容与说。“陛下返来了就传膳吧,肚子饿了。”王容与转移话题。
“好了,你输了,把肚兜脱了。”朱翊钧说。
“朕不跟你来了。”朱翊钧说,“这么简朴的棋,没意义。”
朱翊钧不忍就说,“那你既然不玩,我们就安设吧。”
“钗是我的头面啊,我不能不穿衣服出去,我也不能不戴头面出去啊,如何能不算一件衣裳呢?”王容与滑头的说。
王容与淡淡一笑,“宫里住着两宫太后,本宫进宫来就心神大定呢。”
“在不违宫规的环境下,诸位的争宠,本宫不会横加干与,陛下喜好谁,都是看各位的本领。”王容与说,“但是有一条,如果使了下作手腕被本宫发明,是决计轻饶不了的。如果想使下作手腕来争宠,就要深思一下,是否能瞒过本宫。”
“后妃第一次齐见帝后,只要人没事,爬都要爬过来存候,如何会乞假?”罗美人见杨嫔,刘嫔二人都没有言语,就出口说道,“娘娘有说不知,我们这郭妃娘娘几月前才被陛下惩罚在宫里闭门思过半年,以是本日才不能来给娘娘存候,就是大婚时,也不能出处她去接娘娘入宫。”
“床是下棋的处所吗?”朱翊钧奇特道。
王容与下炕见礼,朱翊钧坐上去,任由王容与用宫女奉上的热水帕子给他擦手,“梓童还没答复朕为何感喟?朕出去时,为甚么宫女都在外头服侍?”
但是郭妃俄然被禁足,皇后入宫,崔一如看着面庞更添威仪的王容与,一下又心生怯意,不由自主的卖好。
王容与眉眼弯弯。“我们下点有彩头的棋。”
“如何感喟?”朱翊钧一进殿就听到这一声感喟。
“你错了。”王容与说,“本宫是后宫之主,但这后宫中另有太后,更不要说这后宫之上另有陛下。”
“是啊,娘娘进宫的第一份犒赏,如果郭妃姐姐能够亲身出来支付谢恩就好了。”孙美人说。
“朕走后,有人让你不痛快了?”朱翊钧问,“你现在是皇后,谁惹你不欢畅,你直接罚就是,何至于还要回宫后再忧神烦恼,还要感喟。”
王容与面蒸红霞,手绞着衣服下摆,非常难堪的模样。
“陛下,好陛下。”王容与恳求着,见朱翊钧不为所动,就眼睛一亮的对朱翊钧私语说,“陛下,我们去床高低棋可好?”
“你耍赖啊,一支钗如何能算一件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