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婢有个同亲，比奴婢还小两岁，奴婢在宫里遇见他时念着儿时情分，就想着甚么时候能照拂他一下。”
“甚么其他？”朱翊钧看她。亲身从她口入耳到不是她安排的事，表情还是挺愉悦的。
“是。”张成昂首，“女人自有傲气，不像是会如此行事的人。”
“你来问我，我如何答复你，我归恰是听女人的号令。”芳若说。“归正女人今后都是宫里的娘娘，不然我去跟女人说，让她要了你来服侍，女人总不会虐待你。”
“小女是罪后待审之身，不敢逾矩。”王容与头也没回的说。
王容与不肯再说，低头让喜桃带着她分开。
再说别人都说王美人承宠，是这批秀女承宠的第一人，王美人也是娇羞不已，做妇人发髻。但是经没颠末事，这事做不得假。芳若看她行动自如，腿间紧闭，连沐浴都是她提示的，身上没有陈迹，水里没有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