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母后说一不二啊。
比及她们一走,荣昌就缓慢脱了鞋子,又爬上炕,在父皇怀里坐着,“父皇,大皇子也要跟我一起上学吗?”
“今后陛下再活力,就扔奏折吧,阿谁一时也扔不坏,捡返来还能用。”王容与笑道,“归正能惹的陛下活力,也是臣子无用。”
“荣昌最喜好父皇了。”荣昌仰着脖子说。
“再说孩子发脾气,不过就是因为你不在她身边陪着,她想娘了才会如此。”朱翊钧问怀里的女人,“荣昌是不是想和母后一起用膳,然后母后没返来,荣昌才不想吃的?”
这上诫的折子才替上去,陛下取名的动静就传来,赶紧又吃紧忙忙去要了返来,摸了额头一脑门盗汗,看来陛下内心是门儿清,看来今后这事啊不消先焦急上火,等过上几日,陛下没动静了再上折,以免每次都弄的这么惊险。
“好好好,你们父女情深,我是后娘。”王容与道。
“如此,就请爱卿去翰林院给朕寻一徒弟,学问踏实,沉稳可靠之报酬大皇子开蒙。”朱翊钧说。
恭妃又带着大皇子去坤宁宫。
“谢皇后娘娘赏。”恭妃说,也不能再留了,只昂首沉沦的看一眼陛下,但陛下却无所觉,正低头和顺的看荣昌公主,恭妃内心一刺,领着大皇子施礼告别。
“是要多谢娘娘。”恭妃说,“我带大皇子去乾清宫给陛下谢恩后,自也要带他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存候。”
“开蒙读书就是大小孩了,也得学着端方,做的好有赏,做的不好就要打。”王容与说,“因为陛下宠着,比来已经有些不像话了。”
氛围有些难堪。
“因为母后把我摔的那盘子菜又让人送了一样的过来,母后偏要让我吃。”荣昌委曲说。
“陛下是想臣给公主开蒙?不是给大皇子开蒙?”申时行问。
“那就是陛下的女儿,父女同心,遗传了不好的风俗。”王容与说。“凡是御用,无一不是佳构,百里挑一的东西,到陛下跟前,动辄就是粉身碎骨的了局,如何不教人可惜。”
“嫔妾和大皇子今次来是谢恩,谢陛下给大皇子赐名。”恭妃说,她拉着儿子上前,想让他在陛上面前多说句话,卖个乖,但是大皇子鲜少见到陛下,如何敢开口,神采间尽是畏敬之意。
“堂堂公主,扔几个东西算得了的甚么,还怕没有的扔?”朱翊钧有些不觉得意。
“每日膳桌那么多菜,我也没让她每个菜都要吃,她就是发脾气,扔碗听响。”王容与说。“好好的菜,好好的盘子,说扔就扔,不经验她,今后就要扔杯子扔安排,这些东西也不是天落下来在你面前的,背面有多少人力物力,被万民扶养,如何能暴殄天物,需知要惜物养福,惜福养身。”
王容与看他们父女两腻歪,颇觉受不了,这时芙蓉出去通报。“恭妃娘娘带着大皇子来了,说是要给陛下和娘娘谢恩。”
“父皇,甚么是挨板子?”荣昌歪着头问。
“荣昌给恭妃娘娘存候。”荣昌行了一个万福礼。
“父皇也最喜好荣昌了。”朱翊钧扶着女儿的背说。
“父皇最好了。”荣昌搂着他的脖子说。“荣昌想和父皇母后一起用膳。”
“让她们出去吧。”王容与说,招手让荣昌从她父皇身高低来,去地上穿好鞋站好,荣昌和父皇很有些难离,朱翊钧搂着她说,“只是过来谢恩,谢完恩就让她们走就是,何必还要荣昌下去。”